一個月一千萬?
換作蘇瓷原本的身份,一千萬倒也不算太多,但這個世界的身份是系統安排的,家境一般,生活費才五萬。
看她有些為難的神色,靳燃不由緊張起來,他是第一次給人當小三,還不太瞭解行情……是不夠嗎?
也對,他家小花瓶這麼漂亮善良溫柔大方聰明伶俐的,分明就是無價之寶,一千萬確實太委屈她了。
靳燃摸出錢夾,不由分說塞進女孩手裡,小心翼翼地問:“打個折行嗎?一月兩千萬,先包我五年試試。”
雖然他錢不多,但人不比封硯差。
都賴他,之前沒怎麼花心思賺錢,手上這些已經是全部身家,要是不夠小花瓶日常開銷,他算個什麼好情人?
蘇瓷被他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
“靳燃,哪有你這樣做情人的呀?把自己賣了還給我數錢,遲早會虧得血本無歸。”
這話,靳燃就當小花瓶同意了。
他急不可耐把人抱起來轉了兩圈,悶悶傻笑時胸膛的震顫全傳遞到蘇瓷身上,牽動著兩人逐漸同頻的心跳。
“那怎麼了?我樂意,一分錢一分貨,我就值這個價,又沒賤賣給我家小花瓶。”
蘇瓷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小花瓶?”
靳燃幾乎是抱小孩似的抱著她,仰頭去看時,朦朧光暈灑落在女孩精緻眉眼,仿若工筆勾勒的山水畫。
而這清絕山水為他染上濃墨重彩的晚霞。
靳燃低喘著笑開,湊上去吻了吻白裡透紅的臉蛋,低低的嗓音透出沉緩和磁性:“……寶寶?”
從前覺得膩死人的稱呼,就這麼從靳燃嘴裡溜出來。
喊出來的時候有種頭皮發麻的爽感,他忍不住想嘗試別的,比如什麼寶貝、心肝兒、妞妞、老婆……
羞人的腔調在舌尖轉了轉,靳燃神色微冷,幽黑眼眸緊凝著她:“寶寶,你男朋友是怎麼叫的?我也要。”
“他叫我蘇同學,你也要嗎?”
靳燃悶悶撇嘴:“那不要了。”
封硯果然還是那個沉悶無趣的死古板,他沒有猜錯,也不知道小花瓶怎麼看上封硯當男朋友的。
談戀愛一點情趣都不懂。
真是委屈他家乖軟的小花瓶了。
還不如一開始就找他談呢,他什麼都會,不會的也能立馬學,保管把小花瓶方方面面都照顧得妥妥貼貼。
這樣想著,靳燃穩穩抱著女孩,繞過玄關的轉角,走進寬敞明亮的客廳,落地窗敞開,陽臺支起木質畫架。
那是一幅色彩鮮明的油畫。
畫上的男人肌肉線條流暢勻稱,不會過分誇張,每一寸都展現出恰到好處的噴薄張力,充滿野欲的性感。
沒戴眼鏡。
沒戴眼鏡。
沒戴眼鏡。
而且那種挑眉勾唇的欠打樣,像是他慣常會做的微表情。
所以這一幅畫的才是他嗎?
靳燃忍不住竊喜,表情越發晴朗起來,暗自把兩幅畫做對比——他這幅是有色彩的,顏料還挺貴,完爆封硯。
保險箱裡那幅素描什麼玩意。
回去就連保險箱一起扔,礙眼。
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是小花瓶親手畫的,就算拿他當封硯的替身,他也捨不得弄壞半點。
靳燃一興奮就口不擇言犯賤:“寶寶,怎麼把老公畫這麼帥?還不讓穿衣服,瞞著老公當小流氓是不是?”
嗯,情人就要有情人的自覺。
封硯能做的他只會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