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渡說,怕女病人太年輕漂亮分走她的注意力。
安可凡破口大罵,說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精神病。
雖然那時候什麼都不缺,但她失去了最珍貴的自由。
想到這裡,安可凡退縮了,在心裡跟蘇瓷說了好幾句對不起,是你自己被祁渡盯上的,不能怪她。
在祁渡敏銳地注意到樹後有人時,安可凡貓著身子,慌不擇路逃跑,一邊跑一邊看祁渡有沒有跟過來。
祁渡委屈又懊惱:“我不該在外面亂來的,害老婆都被無關緊要的跟蹤狂偷窺了。”
“沒關係,”蘇瓷擦掉少年眉心滑落的汗水,“現在人走了,允許你補一個吻,男朋友。”
盛夏高昂的蟬鳴裡,祁渡聽著自己不受控的心跳,捧著老婆軟嫩的臉蛋,珍重又亢奮地吻了下去。
……
安可凡一路小跑回到宿舍,在第十次回頭看時,發現祁渡並沒有追上來,才緩緩鬆了口氣。
祁渡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她本應該為此感到高興。
因為她很清楚,祁渡一旦見過她,就會對她進行道德淪喪的死纏爛打。
上輩子也不是沒有比她漂亮的人試圖給祁渡當情婦,但祁渡沒給過對方半點好臉色。
這正是她所期待的發展,可不知道為什麼,安可凡竟然感到一絲空落落的失望。
或許是因為祁渡食言了吧,那些海誓山盟、甜言蜜語,上輩子說好的只給她一個人。
可現在,祁渡毫無負擔地吻了另一個女生,還是強吻,連她出現又離開都不在意。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她再也不要上祁渡的當!
安可凡越想越糟心,乾脆拿出手機打遊戲,完全忽略了小組作業群裡好幾十條艾特她的訊息。
……
蘇鼎被“好心人”送進了醫院。
得知自家寶貝兒子受傷,蘇父蘇母心疼的同時,又怒不可遏,連夜坐高鐵來京市看望。
對父母咄咄逼人的詢問,蘇鼎一口咬死是他自己捅的。
“爸,媽,這事跟姐姐真沒關係,就是我自己作的,刀口也不嚴重,養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蘇母戳兒子腦殼:“你被蘇萊娣那女人下降頭了不成?說了多少次,她不是你姐,就是給你撿的丫鬟!”
蘇鼎想起姐姐冷漠倔強的表情,她得受了多少委屈,才養成那樣處變不驚的性格?
“媽,你太過分了!姐姐有自己的名字,她不叫蘇萊娣,你和爸以後都對她好點,不然就別認我這個兒子!”
蘇父蘇母面面相覷,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