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這句話,許諸言很明顯的皺了一下眉,像是有些不滿意鑑證組的這個答案一樣。
他剛想要揮手讓她坐下去,哪能想她又開口說話了。
“但是我們在現場的搜尋中,我們在醫院的草叢中發現了一隻黑色的馬克筆,經過比對,確認這支筆就是鄧禾禾肚子上面寫著的那些黑色字跡的筆”
她頓了頓,目光中流露處些許的遺憾。
“不過,很遺憾,黑色馬克筆上面我們無法取到任何指紋,狄人的反偵察意識實在太強,我們根本無法就捕捉到一點點線索”
“不過我們也很懷疑,為什麼兇手要把黑色馬克筆扔在醫院的草叢裡面,據我看來,在前面的幾起肩殺案中,兇手似乎都沒有這樣子的去做過,可是偏偏這一次他這樣子做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也是很懷疑兇手這樣子做得動機”
鑑證組所提出來的觀點幾乎是一針見血,很明白的說出來了兇手與以往幾次犯案的不同,說到前三起的時候,受害者的身上除了是傷痕,沒有其他的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但是後面的這倆起,秦越喝鄧禾禾的卻有極大的不同。
她們分別都被兇手給寫了字。
還是一些極具侮辱性的話語。
換作常人的話,要去罵一個人肯定說與自己不合的人或者是觸及到來對方的一些底線或者原則問題,而秦喻和鄧禾禾身上出險的這些不得不讓敬甘去懷疑,她們是否與兇手有過節?
或者來說。
兇手是不是認識她們?
這一切都沒有辦法去尋找答案,誰也不知道兇手到底在想什麼,或者下一步會怎麼做?下一個人會殺誰?
誰也不知道。
知道的就是,對於臨川公安局來說,鄧禾禾對死亡無疑就是雪上加霜。
劉小六的案子還沒有破,殺害周念他們這些人的兇手也沒有找到證據,人口販賣案也是處在半吊子,現在倒好,唯一一個餐椅過人口販賣案的鄧禾禾居然死了,而且,那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現在似乎要開始行動了。
這無疑就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許諸言覺得心理犯堵,去到了外面的走廊外邊取抽起了煙來,敬甘剛從法醫室裡面出來。
鄧禾禾死了這件事情已經通知給了她的家人,本來還以為她們的家人會不肯解刨來著的,畢竟自己帶女兒受了那麼大的苦,肯定想留個全屍,可是沒有想到,他她的家人居然同意了,還讓法醫趕緊抓緊時間解刨,趕緊抓到那個兇手。
她們碩,自家的女兒肯定也是希望早日抓到這個兇手,為那些死去的人一個公道,一個正義。
看著鄧禾禾的家人抱團痛哭的模樣,敬甘的眸子暗了暗,他竟然在這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安慰他們,明明他的心理早已經給他組織好了語言。
什麼正義一定會來得,只是時間問題,什麼要讓他們相信兇手一定會被抓住的,要讓他們耐心等待這些公式化的話語。
他突然間覺得自己來了些負面情緒。
他甚至點不敢告訴他們。
他怕他們抓不住兇手。
他怕他口中的那個正義不會來到。
什麼狗屁遲來的正義。
他開啟了一瓶啤酒,一灌而下。
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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