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諸言和林有庚去了鄧禾禾所在醫院,在這個案子裡面,鄧禾禾是主要的核心人物,也是最近劉小六的一個人。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鄧禾禾自從醒後就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只要一有警察前去問關於這個案子的相關問題,鄧禾禾就會吵得很大聲,一直尖叫著讓他們滾出去。
原本以為鄧禾禾找到了,肯定會第一時間把這個真相給說出來的,可是哪能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上面的人也一直在跟進這個事情,現在,兇手也找到了,差的就是主要的犯罪證據,沒有證據什麼也不是。
對於山洞裡面的各項勘察,從血液,指紋,腳印上的抽取檢驗,只有少量的一部分是指向於劉小六的,而其他的七七八八的夾雜的太多,根本無法確定是誰的。
而且,在陳願報警發現鄧禾禾的那一天,擺放在鄧禾禾旁邊的那張牌子就可以大致猜想到這個山洞的用處。
鄧禾禾這幾天在病房裡面都有專門的護工給看守著,外面還有警察們在把守著,層層戒備。
許諸言和林有庚進來的時候,鄧禾禾在畫畫,見著他們進來了,她不慌不忙的把紙張給合上了,但是,許諸言還是瞥到了,鄧禾禾在紙上畫的是一個房間,沒有門也沒有窗一個黑色的很高的房子。
似乎有著什麼含義一樣。
許諸言的眸子暗了暗,他拿出來警察證件放在了鄧禾禾的面前。
“你好,我是許諸言,臨川公安局的隊長,今天過來,還請鄧小姐配合我們的審訊工作”
鄧禾禾像是沒有聽見的一樣,徑直的從桌子上面拿過來剛才護工阿姨給她削的蘋果,一張口就咬了一大口。
她像是在洩恨,在發洩一樣。
死死的咬著那個蘋果,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在慢慢的咬著蘋果,後來也不知道觸碰到了哪個機關一樣,鄧禾禾就在瘋狂的咬著蘋果,嘎吱嘎吱的咬著。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咬蘋果的聲音。
林有庚皺眉“鄧小姐,請問你有沒有在聽我們說話,我們是臨川公安局,今天來是想問一下關於劉小六的事情的”
林有庚一提到劉小六這個人,鄧禾禾吃著蘋果的手一頓,她緩緩的轉過來頭,語氣冷漠。
“他死了嗎?”
林有庚不知道鄧禾禾為什麼要我這樣子的話,但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話語一落,鄧禾禾就把那個蘋果給狠狠的帥早了地上,五官有些扭曲,她都雙手緊緊的握著,眼裡迸射著恨意“他為什麼還不去死?他為什麼不去死?”
“他這種人留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用,他就是一個敗類,一個人類歷史上的一個恥辱”
“你們為什麼不把他殺死了?為什麼?”
她紅著眼睛,伸出手指著林有庚和許諸言倆個人,死死的咬著嘴唇,一臉恨意。
許諸言抿了一下嘴唇,修長的手指上有一搭沒一搭輕敲著桌面,有些略有所思的感覺,見著許諸言和林有庚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鄧禾禾氣的渾身發抖,她死死的攥著白色被單,指尖泛白。
“為什麼不說出來?”
大概僵持了一會兒的時間吃,許諸言才開口道,口吻有些漫不經心的想,抬了抬眼皮,他微微垂簾,衣服胸口處彆著的徽章在閃著光。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還知道為什麼,對啊,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經歷這些事情?為什麼我這麼愛他,他這樣子對我?你們根本體會不到那種感受,你們壓根就不會體會到!”鄧禾禾扯著嘴角,冷笑。
“你說出來,我們會幫助你,你還小,還有時間重新開始”
許諸言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鄧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