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願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就大老遠的見到了敬甘和許諸言兩個人走過來,身後跟著莫言還有林有庚,陳願一愣,四個人都一起過來了?
正當著陳願想著的時候,敬甘已經走到了陳願的面前了,他比前段時間見到的時候消瘦了些,眼眶下有著一層淡淡的青色,因為敬甘是樺城派過來臨川這邊幫忙的,所以也就沒有穿著制服,是穿著便衣,但是一如既往的一身黑,軍統靴。
“最近怎麼樣?”
敬甘的語氣淡淡的。
“還可以”陳願回答道,她對著敬甘後面的幾個人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抬頭看著許諸言的時候,許諸言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複雜,他努了努嘴角,最後也沒有說什麼話,就走到旁邊去了。
“今天是要重新取證嗎?”
敬甘點了點頭,看著許諸言這反應,他心理琢磨著這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有些不太對,但是也沒有問出口。
他們幾個重新回到了席之前晴住的房間。
各自穿好了鞋套和手套之後便走進了進去,許諸言和敬甘去了洗手間,也就是席晴出事的那個地方,白色的瓷磚地板上面有著已經凝結的斑駁血跡,看起來有些猙獰極了。
這是敬甘第一次過來案發現場,他皺了皺眉,看著那個滿是血跡的浴缸,淡淡的血腥味飄在空氣中。
“這裡是席晴被害時的地方,我們進來的時候人就在這裡,滿盆的血水,塗著很鮮豔的口紅,睜著眼,就跟個活人似的,幾個新來的警員一來見到這個,挨個的跑出去外面”許諸言談到之前見到席晴場面的時候,雙眉緊鎖著。
許諸言走到馬桶旁邊伸手開啟了那個馬桶蓋“那個被扎破的避孕套就是在這裡找到的”說著,他扯了扯嘴角有些無奈“就是找不到任何指紋”
敬甘在洗手間裡面走了幾圈,細細的打量著整個洗手間。
很奇怪的是,除了地板上的血跡和浴缸裡面的血水,白色的牆磚上幾乎一點血跡都沒有,透亮整潔的可以。
席晴的驗屍報告他看過。
死因是因為失血過多。
地板上的血跡的呈現噴射狀態,那麼刺入的口肯定是又狠又快的,如果是慢慢的,肯定是不會形成噴射血跡。
假設對方刺入的傷口是又狠又快的話,牆磚上肯定避免不了有血跡噴射。
可是現在,卻一點血跡都沒有。
乾淨的有些讓人奇怪。
他伸手指了指乾淨的白色瓷妝。
“這幾面牆磚有檢查過嗎?”
許諸言看著牆磚,皺了皺眉“你和我想到一個地方去了,但是很遺憾,都已經檢查了,就是沒有找到任何指紋血跡”
看來,反偵察意識很強啊。
敬甘勾了勾嘴角,他半靠在牆上,微低著頭,黑色的軍統靴抵在牆“你相信郭平和崔文有這樣子的能力做這些嗎?”
“這樣極強的反偵查意識,我可不認為崔文和郭平具備,這樣子的能力一是經手長時間的軍事訓練極其演練,二”他頓了頓。
“就是長時間在刀尖上見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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