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確定真的沒有疏漏麼?”
“你可以不信我啊。反正最像、最有可能的那幾個我都已經親自見過了,不是就是不是。我不傻,謝謝。”
“你……”
“要不你自己去看看?”李鑫把傷藥蓋好,“哦不對,那裡男人的汗味怕是軍師不習慣吧。”
蕭秋意又一次啞口無言,看了眼李鑫的傷口就準備錘上去。
李鑫還未來得及檔,便有一個手將他的手擋住:“秋意。”
“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個禍害在哪裡麼?”
趙鹽寒這個時候突然消失其實完全可以理解為逃跑,既然是趙鹽寒,既然天下之大,所以如果是他要跑的話,那是根本找不著的,除非……他可以自己出來。
“想啊,可是他現在不肯出來,就是找不到,”說著,蘇犰安往李鑫的傷口上到了半壺酒,“怎麼又是這樣草草處理。”
李鑫笑笑:“可能家福金貴夠了,我便活得粗一些吧。”
李鑫家族世代文官,就比如他的父親,甚至位及金絲國宰相。世世代代中,只有李鑫一人是宰相。
樣貌和氣度皆遺傳了父親的溫文爾雅樣子,但人家……偏偏又是一個粗人。
因為戰爭,自然少不了大夫。
但因為是大戰,所以大夫是不夠用的,李鑫更不會為了自己一個人而讓那麼多受傷計程車兵拖著。
自己不聲不吭的被太子爺粗魯的清理好又粗魯的傷藥包紮後,他才抹去了額上的汗:“對了,我看他們挺可憐的,好像餓了挺久的了。說是這一仗不贏就先不給東西……我把剩下來的分點給他們了。”
太子爺應了一聲,不置可否。
倒是在旁邊一直瞪著李鑫的蕭秋意又找到茬了:“已經分了麼?”
“怎麼?”李鑫把袖子放下,端起熱湯喝著。
“已經分下去了你還在這裡說什麼?”
“那你就當沒聽見啊。”
“你……那些糧草是給咱們士兵的,誰讓你給他們了?”
“反正最多三日便要班師回朝,這些糧草留著也是浪費。上報給朝廷也是上交,上交了也就是放著放著就就發黴了。”
“行吧,”蕭秋意掃了一眼他若隱若現漏出來的傷口,倒也不忍,“這些個人,在他手底下那麼苦過了這麼久。來這裡,好好待他們也是好的。”
“但願如此吧,我們問心無愧還多幫幫他們就好。戰爭本來就是殘忍的事情,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國家,走的時候算是了了噹噹了。跟著我們走倒也沒什麼,可將來若是遇上自己原先的國家……”李鑫說著,眼裡盡是屬於鐵血男兒的悲傷和不忍,“好了好了,上過藥了就沒什麼事情了,我再去看看傷員。”
“嗯,醫資後面會送過來。你告訴他們今夜不需要他們了,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事了。讓他們……好好休息吧。”
李鑫點點頭:“好。”
“你也一樣,好好休息。”
確定李鑫走的乾乾淨淨後,蕭秋意終於又沒大沒小的翹起自己的二郎腿:“所以你真的不打算找?”
“不用找。”
不用找,馬上來。
這時,外頭傳來聞笛的聲音:“殿下,太子殿下,主子她帶回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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