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姚藥就畏畏縮縮的上路了。
不要緊張,沒什麼好緊張的,不慌不慌,小場面。
東西要親手交給他沒什麼。
見面沒什麼。
東西往他身上一扔就跑就好了嘛。
與此同時,屋裡的蘇犰安已然察覺到不對勁,但為時以晚。
他的身體已經在發燙:“你……”
白連跟他承認了一切。
這麼多年了,白連一直以來給他的感覺都是一個乖孩子,也被保護的不經世事。
但他好像,從沒有把自己真的表現是來,一直放在“乖巧”,“禮貌”,“懂事”那些小圈圈裡。
但……方才那一道。
才知道,這才是白連。
也會說髒話,也會壞,也會做壞事。
也會……讓人討厭。
說完了,他把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放在手心裡託著:“那個藥的擴散性很強,如果我一直留在身邊,我也會中毒。但是那個人告訴我該怎麼調養身體,就在這張紙上了。你過來拿。”
他就真的過去拿了。
然後就中了媚藥。
一個二十七歲的老處男對於那種事情並沒有什麼經驗,但人家也是一個腦袋靈光的人。
一感覺發燙,一看白連的表情,就明白了:“解藥呢?”
“沒……沒有解藥。”
雖然藥是白連自己準備的,雖然他曾經說沒有退路了要破罐子破摔,但臨了了……他也在害怕起來。
藥性很強,很快兩個人就已經渾身無力的倒在地板上。
白連咬了咬牙,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害怕?
然後他就爬到他的身邊,和他呼吸交錯的近距離的看著他。
然後兩個人的呼吸聲就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