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安插在姚藥院子裡的近衛已經許久沒有經歷過刺殺了。
所以此刻,該摳鼻屎的摳鼻屎該打盹兒的打盹兒,當數十個訓練有素的刺客從天而降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從前那樣的反應敏捷了。
身體不知越來越疲憊的姚藥方才又是一陣體力的消耗。
所以此刻,她更累更緩慢。當數十個訓練有素的刺客從天而降時,她已經沒有從前那樣可以強有力的抵抗甚至反擊的能力了。
當她邊努力閃躲著敵人的暗器邊拿起地上的劍時,她的後背已然被鮮血染紅。
他們很快,他們的身手……和之前那群刺客都不同。
幾個樹上的近衛也終於醒了神,幾個年紀大一些的近衛用力將那個年紀最小的孩子往上一送:“快去喊人。”
快去喊人,這些人,根本敵不過!
儘管很累,儘管這些刺客不是一般的刺客,但姚藥始終是姚藥。
她在越來越的同時武功的長進也越來越大。
底子廢了,武功來湊。
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求生欲。
求生欲可以讓一個人很快的獲得力量,咬牙的堅持著抵抗著忽略著身體上的疲累。
這樣的求生欲無數次戰場上有過,每一次遇刺都有過,現在也有了。
姚藥藉著這股求生欲很快有了力氣,又發揮出了這段時間練習的武功,也慢慢在的在閃躲之餘能與之抗衡了。
當有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身體劃過時,她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自己的血水又或者……是別人的血水。
後背,手臂,小腿還有腹部……一一中劍。
當劍刺入腹部時,她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力氣,但那股求生欲還是在支撐著她繼續抗爭著。
我許你四年為期,只要這四年過去了,這一切都會改變。
四年以後,她就可以回到草原了是麼?
只要撐過這四年,她所有的族人都可以回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