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竹,聞笛和秋陽。
現在想想,其實是那個時候蠢了。
怎麼證明一個人一清二白?
是去看她現在的東西是否清白,還是要去看她不清白的那些根本?
有兩個人,表面上一清二白,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們的根本。
還有一個人,表面上也是一清二白,但是他,根本不清楚她的根本!
所以,如果種種跡象表明這三個人中至少還有一個人是不清白的,必須有一個人是不清白的。
那麼那個人,就必須是她了。
姚藥見年華神色陰冷,不住的戳了戳他的手臂:“師父?那就在想什麼?”
“沒什麼,”年華不自在的笑了笑,道,“今日你繼續歇著,回去後叫望竹給你煮點兒參湯,記著,參湯。”
“為……為什麼?”
“喝就是了,反正對你只有好處,”年華又恢復了往常一般的爽朗笑容努力的想讓她安心,“沒事的,等你今日好好的休息好了又補好了,我來找你,我們好好的比試一下。也剛好可以看看你的身體究竟如何了。”
“嗯。”姚藥點點頭。
這時,端著年華愛喝的茶和愛吃的點心的望竹走來:“瞧,咱們家年近衛這些時間累的都瘦了一圈兒了。”
“哎呦喂,”年華獻媚的給望竹捏了捏肩,“我在那邊的時候不都是在想著啊,要留一個肚子給咱們望竹姐姐的好手藝,哪知道啊,留著留著我就這麼瘦了,這還不是怪咱們望竹姐姐的手藝太好了?”
望竹被他誇的開心,捏了捏他的鼻尖:“油嘴!都這麼黑了還油嘴!”
黑。
又是黑。
年華的表情頓時表現的無比悲傷。
又與望竹玩鬧了一會兒後,盤子裡的點心也不多了,這時年華打了一個舒爽的嗝,而後望著望竹:“姐姐,我有話要與你說。”
姚藥:“那我先進去一會兒。”
沒有找藉口厲害,因為根本不需要。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年華當著她的面跟望竹說有事情要說了。
從前年華就是這樣,不扭扭捏捏不拖泥帶水,姚藥聽見了他這麼說,直接收拾收拾回避一下就好了。
甚至也不需要表現的尷尬或者說不自在。
她相信望竹,喜歡望竹也把望竹當作了自己的姐姐或者說是長輩。
但是也始終都清楚,這個望竹姐姐其實也是別人的人,她知道許多的事,她需要做許多的事。
年華無數次的出入她的屋子、院子很多時候是來替那人送她東西又或者是教她武功,但同時,也有很多時候都是為了和望竹說那麼幾句話。
姚藥從不知道那些話,也未曾問過望竹。
她想,應當都是與那人有關的事情吧。
這次,應當也是一樣的吧。
不,這次不一樣。
這一次,兩個人商量的是她,是關於她的安全……以及,第一次開始提出對她身邊人的懷疑。
遠處竹林高處纖細的樹枝上,就那樣子氣定神閒的站著一個小小的黑色身影,默默的窺探著下面的一切。
這一雙透著寒意的眼睛,甚至連下面躲在樹上的近衛摳鼻屎的動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他陰冷的聲音飄蕩在細碎的樹葉摩擦聲中:“明天,就可以動手了,在這個男的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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