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藥一驚。
割腕?
其實搬走前和白連同住的那一段時間,她也慢慢的就能感受到白連對她明裡暗裡的炫耀和蘇犰安的那些恩愛細節。
但,她慢慢的開始覺得,彷彿白連是想讓她難過為樂……彷彿白連說那些話時並沒有那麼開心。
彷彿,她認識的那個白連其實不是真正的白連。
她認識的那個白連,溫柔溫暖彷彿從小沒有受到過什麼什麼挫折但是卻被父母教養的很好,所以乾乾淨淨所以風度翩翩……所以膽子很小。
但,真正的白連應當不是這樣的。
他其實沒有那麼溫柔沒有那麼的善解人意也沒有那麼膽小和不勇敢。
至姚藥走,她對白連最後的理解如上。
她也不想再理解下去了。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因為如果她理解到的那些都沒有錯的話,那麼白連其實不想她再瞭解他下去的。
簡單的來說,就是白連其實並不喜歡她,想讓她離開。
所以她就走了,這也是她搬離的原因之一。
所以很遺憾,沒能繼續瞭解白連。
那個很想很想與之親近但不知知道為什麼總是不能真正親近的了的人。
她瞭解到,白連並不跟表面上的那樣樂觀那樣開朗,他有陰暗的一面。
所以此刻聽聞白連割腕自盡的事情,姚藥十分驚訝並且慌張還有些自責。
既然她之前就瞭解到就感覺到他其實不開心了,為什麼只是因為覺得他不喜歡她就想著要去遠離他而不是安慰他。
他會不會出什麼事?
如果她早些去安慰他,那麼那些事是不是可以不發生?
她緊張的問:“他現在怎麼樣了,要緊麼?”
兩個侍女彷彿並未聽見姚藥的問話一般繼續的求著蕭秋意:“蕭軍師,您去看看我們家主子吧!求求您了!”
“你們方才說什麼?”蕭秋意表現的十分淡然甚至還有哦那麼一絲的嘲諷和不屑。
“我們放下……說讓軍師去看看我們家主子啊。”
“再之前呢?”
我們說……說主子割腕自盡然後找了太醫過來了,但是主子並不理會啊。”
“嗯,這就好了啊,”蕭秋意在這個眾人皆神情凝重的時候突然的冷笑出了聲,“既然還有力氣拒絕太醫的醫治,那就說明還有力氣啊。根本不用擔心的。”
“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主子的血一直流……會出事的!”
“出事了就沒有力氣拒絕太醫了啊,那麼太醫就可以政治你們家主子了,這是好事啊。”說著,蕭秋意拉著姚藥決絕的往前走。
“蕭軍師!”
蕭秋意沒有回頭,繼續拉著姚藥往前走。
“蕭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