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太子爺已經去了煙國一月有餘。
某個束胸小男寵已經在太子府裡等的從平靜到瘋狂再到平靜了。
她養成了午睡的好習慣,因為從正午睡下,醒來的時候就是黃昏了,這樣子半天就算是過去了。
這天,陽光很好,她在抱著厚重的被子曬著太陽睡在花園裡頭了。
落盡的梅花尚存些清香,這樣的味道讓她睡的很甜很安心,甚至還做起了夢。
夢裡的她收到了太子爺的飛鴿傳書。
上面寫太子爺說他在煙國遇到了大胸小美人,準備再過幾個月再回來了。
她難過,你不你家束胸小男寵了麼。
字條上面忽的跳出字:為了美人本太子太子爺都不當了,小男寵算什麼。
她搖頭拼命的搖頭,但還是很清醒這只是一個夢。
不行不行,這個是噩夢。
咱們醞釀醞釀再來做一個。
於是她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太子爺回來了。
而當姚藥無比欣喜去接的時候,卻發現,太子爺的身邊居然就有一個穿著妖冶紅衣的大胸美人。
姚藥:“太……太子爺,她是誰啊?”
太子爺親了親美人的臉蛋:“太子妃啊,你馬上收拾收拾走吧,本太子現在開始喜歡女人了。”
“你喜歡女人?”姚藥衝到他面前,“那你怎麼不喜歡我?”
“你胸那麼小本宮怎麼會喜歡你?”
你胸那麼小本宮怎麼會喜歡你?
她從夢中驚醒。
這,才是噩夢,真正的噩夢。
她抹著額上的汗,悲傷的看著自己的小平胸。
難不成這就是他一直不回來的理由。
“哎,都怪我胸太小了……”想著想著,她脫口而出。
“男人的胸要那麼大做什麼?”
“不行其實我是……”
“是什麼?”
“是……”她猛的抬頭,發現不知何時,身邊立著一個男孩兒。
她驚的迅速後退:“你是?”
那男孩兒在大冬天只是穿了單薄的破舊衣裳,臉上和手上都有傷,但是整個人卻看上去整齊乾淨。
那個男孩兒的年歲看上去不大,甚至應當是比姚藥還要小一些的,不仔細看或許覺得容貌平庸,仔細看還有些清秀有些小英俊,還透著一絲熟悉感。
熟悉感,有兩層。
第一層來自於彷彿是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