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意捋了捋隱形的鬍子拉著她的手與她細細說來……
頓時,太子爺的眼前就閃過一個捂嘴偷笑的蕭秋意。
嗯,他確實是資歷豐厚。
他也確實是沒少在他在院子裡歇過。
可蕭秋意何時恭恭敬敬的給他穿衣服,又何時給他端著茶水讓他漱口了。
他又一向最不喜歡她恭恭敬敬的樣子。
蕭秋意==
沿著大圓桌用早膳,一個是困了不想說話,一個是氣了不想說話。
幾個侍女都識趣的關上門在屋外等候著。房間裡,靜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碗筷碰撞的聲音。
品嚐著溫熱的沒有甜味的粥,望著穿著黑色長袍的她,良久,他問:“你穿這黑色衣裳做什麼?”
“想陪你去參加白玉大將軍的喪禮,”她的頭向前探了些,像是在試探他的想法,又像是在央求他,“可以麼?”
她身上的黑色長袍家長但是穩重,若是他去這樣穿自然是不妥的,可是她穿卻是很好的。
而且,也是很自覺懂事的帶上了一支菊銀簪子。
只是。
太子爺假意咳嗽兩聲:“你要換雙鞋。”
姚藥低頭,望著她腳上的那雙大紅色暖鞋,喜慶的唐突著。
連忙擺手:“不不不,這鞋子是姐姐怕我冷,縫了讓我在家裡頭穿的。馬上出發了,我就換成那雙。”
她指指遠處整齊的擺放著的小黑鞋。
懂事。
太子爺:“那到了將軍府後,我不能……”
姚藥:“殿下您和蕭哥哥忙,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的,蕭哥哥說他把小盤小碟借給我了。”
原來,她早已準備好,在他回來之前。
太子爺:“好。”
兩人又匆匆喝了一些粥,又順走了幾塊點心後就匆匆的出發了。
蕭秋意早已等在馬車裡,將姚藥上下打量了一番後,道了句:“得體。”
便倚著窗假寐了。
一路上,三人也未再說些什麼了。
白玉將軍的府邸離太子府不算太遠,只是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便到了。
一下馬車,便是大大的的,靜靜的,掛著喪花球的大牌匾“白府”。
穿著喪衣的守門府兵見太子爺來,急忙的行禮:“參見殿下。”
他低著頭跪在地下,慢慢的便有淚水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