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簪子,一個是大一些的金雞簪子,一個是小一些的金雞簪子。
太子穿的華貴倒與那支簪子很是相配,只是姚藥穿的格外素淨有些抗拒的道:“這簪子金光閃閃的,我碧色碧色的……”
“那太子爺送別長公主必須華麗的用金雞髮簪,你可生氣?”
他竟察覺到了。
可能,她也未明白到自己為何生氣,但是他,很清楚的察覺到了……
姚藥不說話了。
“嗯?”
姚藥還是不說話。
“快說。“
姚藥:“……”
“沒事,你說。”
“我說了……你會打我麼?”
太子爺輕笑:“不會。”
“那我說了……”
“嗯。”
“你……”姚藥咬了咬嘴唇,“為何不同我說今日隆重,應當穿些華貴的衣物?”
她看著那支她若是戴上去必定不搭衣物的小金雞簪子說著,說完了,就低下頭……
太子爺笑了,笑的沒有讓她察覺分毫,說:“你在怪本宮麼?”
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自稱“本宮”,這也是第一次她意識到原來先前太子爺都是對她自稱“我”的。
此刻自稱“本宮”聽上去卻不像是威脅,更像是調笑。
太子爺看上去沒有生氣,太子爺感覺還挺開心的……
她遲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僵站著,年華催促說公主快來了。
“還戴麼?”太子爺問。
姚藥搖搖頭。
“哦。”太子爺將簪子給她換上。
太子爺的動作很輕很慢,溫柔的將她的荷花簪子的取下又溫柔的將小金雞簪子戴在她的頭上。
她記得她搖頭了啊,她記得她抗拒了啊……
為什麼還是享受並且喜悅被換了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