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族計程車兵們,我叫姚藥,是你們的族長。”
“我八歲的時候,就當上了你們的族長。我在當上你們族長的前一秒鐘還在抹著眼淚說,阿爸阿媽為什麼不回來了。”
“在這六年內,很高興你們覺得我做的很好。其實我一直害怕自己做的不好,因為我太小了,我有很多的不懂事。而你們,有太多了,所以我有很多的不瞭解。生怕漏了哪裡你們說的,你們缺的。我,能聽到的都去想了,我,能補的都給你們補上了。”
“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很好的族長,我也不敢和任何一個族人做朋友。我身邊只有老伯一個人,沒有護衛沒有侍女也沒有,朋友。不談往事,不言心傷,因為會流淚,會……不住的流淚。”
一時間,姚藥的淚止不住的從臉龐滑落。她想拭去卻發現,手指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因為眼淚絲毫不受控制的往外湧著。
六年了,這一場淚,忍了六年了。
她對著士兵背過身去,認認真真的哭著。
她不後悔當一回族長,可這六年,是真的,真的,真的太辛苦了啊。
認真的修習武藝再秘密和芍藥族武藝頂尖的人一一比試是為了向自己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帶領這個種族。輸,也不想族人知道,害怕族人覺得她不夠好。
幾乎每年芍藥族都會遭受侵略,幾乎每年芍藥族都會集體搬遷一次。為了方便搬遷,從抵禦侵略的圍欄和機關到住房姚藥都費盡心力的在找到最簡便的攜帶方法。照此,她用自己的方法,為芍藥族減了很多開支。
六年來,抵禦外部侵略無數次,每一次,她都親自上陣對抗敵人。保護好族人,勇敢的衝到最前面,就像她的阿爸一樣,就像一個族長一樣。
她學當一個族長,學了六年。
“芍藥族計程車兵們吶,實在是太抱歉了。今天晚上還是要麻煩你們跟著我一起,打這一仗。”
芍藥族計程車兵們愣在原地許久,一時間許多人想上前抱住他們族長卻最終都還是站在了原地。
最後的最後,也不知是哪裡的那一個聲音跳出了出來。一個洪亮無比,有飽含著男兒血性的聲音:“願誓死追隨族長,願誓死扞衛我族!”
“願誓死追隨族長,願誓死扞衛我族!”
“願誓死追隨族長,願誓死扞衛我族!”
“願誓死追隨族長,願誓死扞衛我族!”
“.…..”
芍藥族最後一批守族計程車兵們最後一次的喊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口號。但是這一次,無比的響亮,響亮得敵人可以聽見。
“族長,對面的軍隊正在往這個方向趕來。”
“好!”姚藥握拳示意停住聲音,“大家,把手上的武器拿穩了,把身上的傷藏好了,我們芍藥族男兒,不認輸。”
“不向敵人認輸,也不向自己認輸。”
“好!”
“好!”
……
“敵人距離此處還差三百步。”
“敵人距離此處還差兩百步。”
“敵人距離此處還差一百步。”
“敵人距離此處還差五十步。”
“弓箭手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