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再怎麼迫切的知曉答案,這個男人也不會告訴自己了。、
林星晚下車之後,段慕星又叫住了她。
“怎麼了?”林星晚覺得段慕星怎麼像是一個小女孩一般。
“祝你好運,記住我對你的承諾,不顧一切活下來,到時候你就可以跟周襟白沒羞沒臊的生活了。”
段慕星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了這一番話之後,林星晚淡淡的笑了笑,“我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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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往這一棟莊園裡面走去了。
而當林星晚走進莊園裡面之後,就有保鏢把門給關上了。
彷彿這一扇門只要一進去,這一輩子就永遠無法回頭一般。
當林星晚的身影消失在段慕星的視線裡面之後,車輪跟地面發出來的刺耳的摩擦聲,立馬就吸引了段慕星的注意力。
只見一輛白色的轎車往他們這邊飛速開過來,甚至因為車速太快的緣故,直接就撞在了段慕星的車子上面。
這也虧了段慕星的車子質量好,否則被這麼一撞,估計整個車子都要報廢了。
坐在副駕駛的青鸞一張臉嚇得蒼白無比,她這些年來在鬼門關走了那麼多次,可是唯獨這一次,青鸞感覺自己是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了。
而且要是因為這樣子死了,她死不瞑目啊!
而坐在另外一輛車子裡面的賈燕幀等人,也被周襟白的行為給嚇到了。
“我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哥不要命的在狂飆車,雖然我知道我的命不值錢,大哥也不可能在意我的性命,但是大哥,車子裡面還有其他人啊,難道其他人的命也不值錢嗎?”
賈燕幀說完了之後,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孟初箏跟小老太兩個人,她們臉上依舊一副餘驚未了的模樣。
但是周襟白根本就不理會賈燕幀的話,直接將車門開啟,然後下車了。
他走到了段慕星車子旁邊,直接一拳往段慕星的車窗砸去。
原本質量很好的車窗玻璃,立馬就出現了裂縫。
當然,段慕星根本就不害怕周襟白,甚至還直接將車窗給放下。
下一秒,周襟白的手就從車窗外面伸進來,然後用力拽住了段慕星的衣領,“星晚呢?星晚呢!”
周襟白的聲音就像是野獸用喉嚨發出來的聲音一般,聽上去非常的恐怖。
“你都知道她在哪裡了,現在問我你不覺得非常的虛偽嗎?”段慕星不怒反笑,甚至還將嘲諷十足的目光鎖定在周襟白的身上,“你都已經自身難保了,你還想要去保護別人,周襟白你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林星晚之所以離開你,也是因為你根本就不能夠保護她。”
段慕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扭曲病態的人,但是今日說的這一番話,段慕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見不得別人好,心裡面特別扭曲的一個人。
只是一想到林星晚不聽他的話,也不聽周襟白的話,段慕星覺得其實在林星晚的心裡面,或許也沒有誰是特別的。
周襟白的眼神裡面已經出現了殺意,甚至收緊手上的力道。
此時此刻,段慕星因為缺氧的緣故,呼吸已經開始出現困難。
但是段慕星還是保持著同一個表情來,這讓周襟白有一種輕飄飄的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覺。
最終周襟白還是放開了段慕星的衣領,隨後頭也不回的往莊園裡面走去。
只是林星晚走的時候暢通無阻,但是到了周襟白這裡,從暗處迅速出現了三十多個保鏢。
他們在看到了周襟白之後,用著極為客氣的語氣說道,“東方先生,這是我們赫連家族自己的家事,希望您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傷了兩家的和氣。”
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周襟白如此說著,而周襟白卻直接一拳往他臉上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