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周襟白跟徐景寬兩個人就往一邊的桌子旁邊走去,站在周圍的傭人連忙倒茶。
等到周襟白坐下之後,這才掃視了一眼周圍,開口道,“差點忘記了,徐先生今天還有別的客人,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就一起坐下吧,反正我說的事情不算多,很快就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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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襟白這模樣,眼神極為的冷漠,就像是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三個人。
段慕星微笑著,讓青鸞推著他往桌子旁邊靠近,林星晚也只能夠跟在段慕星的身邊,然後坐下。
好死不死的是,林星晚是坐在周襟白麵前的。
雖然自己臉上的面具已經貼好了,但是對於林星晚而言,她還是感覺到自己的那一顆心臟,直接在瘋狂亂跳。
周襟白好端端的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這是巧合的話,未免也太巧了吧?
可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又是什麼呢?
有些東西只要仔細的去思考,林星晚就覺得非常的恐懼。
最終林星晚還是將腦海裡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拋開了。
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所以才會如此心虛。
如果周襟白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絕對不可能會這麼淡定的。
對!
一定是一個巧合。
周襟白跟徐景寬聊了一下這一座山的事情,最終以賣價的五倍賣給了徐景寬。
三百多億的價格,林星晚甚至在聽到了這個成交價之後,只覺得自己的格局還是太小了。
如果不是自己親耳聽到的話,林星晚都覺得這樣的天價根本是不會存在的。
徐景寬一張臉上滿是快哭了的表情,他明明知道周襟白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已經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冤大頭來敲詐勒索了,可偏偏周襟白這個男人要賣的是他們徐家埋葬著祖輩的山,別說是五倍了,就算是十倍,徐景寬還是要買下來。
這是為了給自己當年的錯誤買單。
“不知道東方先生,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天色已晚,若要沒有別的事情,我覺得東方先生可以離開了,畢竟天黑了山路可不好走,而且這一座山上面,也是有很多的猛獸。”
徐景寬連維持最基本的笑容都懶得維持了,對於他而言,只要一想到那幾百個億就像是流水一樣花出去,就覺得自己的心臟痛得厲害,無法呼吸。
甚至他沒有對周襟白這個老奸商爆粗口,已經是用盡了他這幾十年來的修養了。
“徐先生這是趕我走了嗎?我還打算在您的半山別墅休息休息,畢竟舟車勞累,我好像也沒多少精神了。”
周襟白說完,便將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徐景寬的身上,徐景寬內心甚至已經想要罵娘了。
舟車勞累,這男人說話還真是讓人想要揍他。
唐唐東方家族的東方君澤,出行那可都是直升飛機的標配,甚至來到這裡也就需要幾分鐘的時間,他竟然說他累?
這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的好嗎?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又不能打周襟白的臉。
萬一惹惱了這個男人,說不定這一座山他又不賣給自己了。
徐景寬非常惱怒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最終只能開口道,“這天氣看上去也要下雨了,不如大家今晚都留宿在這裡吧,剛好我這裡也很長時間沒有這麼熱鬧了。”
徐景寬說完,林林星晚下意識的就想要開口拒絕。
可是段慕星卻主動握住了林星晚的手,安撫著她的情緒,對著徐景寬開口道,“那就有勞徐先生了。”
周襟白眼神裡面一閃而過濃烈的危險警告,在這一刻,彷彿整個房間裡面的溫度陡降。
只是當段慕星將目光落在周襟白身上的時候,卻發現這個男人的神色依舊如常。
反倒是素來運籌帷幄的段慕星,竟然也開始懷疑人生起來。
難道他的感覺是錯誤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