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燕京摘星樓舉辦一場晚宴,那簡直就是大能才擁有的待遇啊!
摘星樓在幾百年前,就是帝皇用來設宴的地方,在這幾百年裡面,也都是為大佬服務。
甚至摘星樓的宴會水平,已經超過國宴級別。
曾經賈燕幀斥巨資想要在摘星樓舉辦一場生日晚宴,沒想到直接被摘星樓的老闆拒絕。
雖然人家說得很委婉,但是賈燕幀也聽出了言外之意了,那就是摘星樓的老闆嫌棄賈燕幀的一個生日晚宴,根本撐不起摘星樓的門面,如果讓他設宴,只會降低他們的檔次!
要知道當時賈燕幀可是賈家三少啊,賈家在燕京那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是就這樣的大豪門,摘星樓都看不上眼,足以見得摘星樓的要求有多高。
可是段家後人設宴,竟然選在了摘星樓,如今邀請函都發了,證明這件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
“段家後人重出江湖,想要在燕京分一杯羹。”岑知鳶淡淡解釋,“段家已經沉寂了幾十年了,然而這些年來,段家神藥卻千金難求,雖說他們很低調,可是段家的財富不容小覷,這一次設宴,不僅僅是簡單的宴會那麼簡單,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看到段家的號召力,有多強。”
岑知鳶總是能夠一針見血的說出來,說完後她開口道,“畢竟每個豪門都有那麼幾個老不死的等著段家後人的神藥續命,就連我們岑家,也如此。”
言外之意,就是這一次設宴,岑知鳶代表岑家會出席。
至於周襟白,岑知鳶則將詢問的目光落在這個男人身上,“到時候你要去嗎?”
“不去。”周襟白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只是岑知鳶也不著急,再次開口道,“晚宴是在三天後舉行,到時候你再告訴我也不遲。你也玩夠了,如今林星晚也死了,該收收心,跟我結婚了,只有我們兩個人強強聯合,才能讓兩個家族走到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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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知鳶的話,毫無疑問直接就是踩到了周襟白的尾巴,甚至還在他的尾巴上面扯來扯去。
這些天裡面,整個病房都被低氣壓包圍著,所有人都不敢提林星晚,可是岑知鳶不怕死的,竟然在周襟白麵前提了,還說出林星晚死了的事情。
這不是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嗎?
果不其然,周襟白的臉色一瞬間就黑沉下來。
尤其是房間裡面縈繞著濃烈怒意,彷彿都要液體化了。
只是周襟白還沒開口說話,岑知鳶已經彎下腰伸手一把捏住了周襟白的下巴,她緩緩將自己的身體靠近,因為是穿著v領裙子的緣故,她胸口的風光,看上去更加勾引人了。
“生氣有什麼用?周襟白我很早以前就提醒過你,如果你真的喜歡林星晚,那就是在害她,你可以玩,但是絕對不能玩脫了,現在只不過是自作自受而已。一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女人,也配成為東方家族的女主人,是你天真,還是她天真?”
岑知鳶這話,讓周襟白的怒意就像是洩氣的皮球一般,瞬間就消失了。
她說得沒錯,曾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些天周襟白就像是個瘋子一般,一直在拿黑三角的梁家出氣,就連石哲聖這個男人,他也只是慢慢折磨而已。
可是越是如此,他就越自責難受。
“我老婆沒有死。”周襟白說出這一句,他不相信那個女人會忍心將他拋下,他一點都不相信。
或許她現在就在什麼地方,等著他去救她。
只是自己還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而已!
“呵,自我安慰。”岑知鳶輕笑,眉眼之間滿是不屑,“如果我是你,只會去將欺負我的人的那些人給揪出來,一個個折磨死,而不是像個怨婦一樣,除了躺在床上生氣。你這個樣子,我還真覺得你配不上我,周襟白,你是在坐月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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