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露出了“達成共識”的笑容:“說得對。”
————————
“嘶——該死的……那傢伙是魔鬼嗎?”二隊隊長看著那被鮮血浸透的大地,低聲怒罵,“這是把那些人體內所有的血液都榨出來了吧?什麼惡毒的鍊金術能從一個貫穿傷裡面擠出全身所有血液?”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三隊隊長也是苦笑道:“這種手段真的讓我懷疑究竟誰才是反派了……”
這時,五隊隊長緩緩開口:“在這片大地上,沒有明確的正派和反派,只有勝者與敗者……啊!”
五隊副隊長狠狠地拍了她的隊長一下:“謎語人給老孃閉嘴!”
看到這一幕,本來想要抽五隊隊長的其餘四隊隊長都只能悻悻地收回了手。
又過了一會兒,三隊副隊長皺著眉頭問道:“還沒找到人嗎?”
“沒,”一隊隊長搖了搖頭,“雖然我的命運指引告訴我,那個人就在這裡,並沒有離開殺戮場所,但是哪怕探索範圍延展到了這個概念的最大範圍都沒有找到。”
“會不會是那些兵漏掉某些地方了?”二隊副隊長問道,“他們的實力不允許他們將整個戰場毫無遺漏地探查一遍。”
“那……也有可能,”一隊隊長,諾薇雅·普蘭特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但是無論怎麼說,也不太應該……”
突然間,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進了對話之中。
“我從來沒有移動過,你向外探索又怎會有用?”
五個隊長五個副隊長還有留下的是個隊員同時一驚,二十人都同時向著聲源的反方向跳出,並直接拔出了鍊金裝具或者直接開啟了自動鍊金。
然後他們就感覺一個領域籠罩在了自己身上。
那領域控制住了他們的行動。
該死的,這什麼東西?不但身體無法移動,就連念力都無法動用?我連鍊金術都放不了?)
四隊隊長咬著牙試圖調動念力維持空中的煉成陣,但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再調出哪怕一絲念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煉成陣緩緩崩裂。
他們的視線集中到了那個突然出現的紅衣男子身上。
塞繆爾依舊坐在椅子上,圓桌上擺著一壺酒和兩個空杯。他手一抬,酒壺就憑空飛起,斟滿了兩個酒杯。
放下手,他對面的椅子被拉開。
塞繆爾輕笑著說道:“各位,有沒有人願意與我對飲?”
如果是一位優雅的貴公子,在別墅的餐廳中發出邀請,那麼絕對會有眾多少女願意參與宴會。
但是。
這裡是戰場,是被鮮血染紅的土地。
而那邀請者也不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而是一個神秘的面具人。
怪異的紅衣,沉悶的聲線,彷彿嘲諷世界不公的面具。
從他的身上,眾人只能看出古怪與邪惡。
從他的邀請中也只能看出滿滿的惡意。
“沒人嗎?”塞繆爾有點驚奇地說道,“我還以為肯定會有人回應我呢。”
……先不說你為什麼有自信會有人回應你的邀請。
就算我們想回應,也沒有這個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