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歡抬眸,清亮的瞳孔倒映著她的臉龐:“謝謝你……”
“呃,沒什麼好謝的啦。”顧姍姍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而且我應該也不能常來……”
這房間如此隱蔽,恐怕泉哥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況且……她腳上那玩意兒不就代表了禁足的意思嗎……
她這次誤打誤撞闖進來,也不知會怎樣,但是看這女人,好像很有故事的樣子……
“沒關係。”陸靜歡笑起來總是淡淡的,微微上翹的眼角到是給她整張臉添了幾分生氣,看上去不至於太過蒼白,“偶爾和我說說話就很開心了,你和我兒子年齡相仿,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這……
顧姍姍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了,只得尬聊了幾句。
不過也太刺激了吧!
她竟然已經有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兒子了!好看的皮囊真是……太具有欺騙性了。
她視線幽幽地掃過陸靜歡的側顏,只覺她的側臉線條像是被水打磨出來的般,溫婉嫻靜,一顰一笑都帶著典雅的氣息――傳統意義上的東方美女。
顧姍姍發現,陸靜歡好像很喜歡和她說話,不僅因為自己與她兒子年齡差不多,更多的是……她老是強調與自己似曾相識。
據她描述,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對於一個人的記憶接近於全無,但卻冥冥之中有所意識――哦,我見過他她。
沈願沒想到,在霍公館一住就是好幾天。
第一,確實是因為實驗室那邊暫且沒事;第二,也是根本原因――在霍公館的生活太舒適,以至於他被這安逸的日常給麻痺了神經。
先不提霍公館的生活水平,單就霍沉淵這尊大佛就對他照顧有佳。
可以想想,一個平常對其他人指手畫腳的軍長大人在他面前甘為牛甘為馬,簡直是將“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理念貫徹得爐火純青。
某日清晨,沈願穿戴整齊後,輕輕拉開房門。
結果房門才拉開一半,就被一個外力給隔空阻斷了下來。
沈願不肖抬眸就知道此人是誰。
畢竟,能這麼猖狂的,在這霍公館僅此一個。
果不其然,霍沉淵的嗓音傳了過來。
“今天感覺怎麼樣了?”
沈願老實地回答道:“恢復得差不多,畢竟好幾天了。”
“是嗎?”霍沉淵驀地將整扇門掀開,膝蓋微曲,與之平視,“我想看看。”
“啊?”沈願被他突然的“襲擊”給嚇了一跳。
“你的傷口。”霍沉淵朝他的手臂努了努下巴,“口說無憑,我想看你有沒有認真擦藥,換繃帶。”
沈願:“……至於嗎,況且前幾天不都是你幫忙弄的嗎?就今天是我自己上的藥。”
所以傷口怎麼樣了你心裡應該也有個數啊。
“但是我就是想看。”霍大軍長直起身子,斜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擺出一副“你不給我看我就和你鬧到天荒地老”的姿態。
沈願:……
朋友你是有多幼稚。
“看就看……還有,你今天沒事要忙嗎?”
“沒關係。”霍沉淵說道,“你比較重要。”
“……”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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