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捂著嘴偷笑:“因為秦公子說我美,讓我很佩服啊!”
眾人: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秦悠很裝逼的咳了一聲,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並非是寬敞的大廳,而是曲曲折折的迴廊,最後來到一間明亮的屋子。屋子的牆壁上掛著各種墨寶,有純文字,有山水畫,全都是名家國手所作,每一件拿出來都價值千金。
“這是……”雲觀鏡停留在一幅畫前面,秦悠和小乞丐也湊了過去,那畫上畫的是一個手持扇子的仕女,雖然只是寥寥數筆,但那儀態和神色是如此的逼真,令看的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來,“這是王一水的真跡!”
“王一水?”
“就是水公子。”
“哦,那麼他應該很擅長灌水。”
“灌水?”小乞丐不明所以。
“聽說水公子的字一字值千金,”雲觀鏡饒有興趣的盯著這畫,“不知道和花公子的畫比起來,誰的更勝一籌。”
秦悠這才注意到那張圖上落了兩個名字,其中一個竟然是花千繁的字。
“這個畫是花千繁畫的?”
“怎麼?很驚訝麼?”
“只是有點不符合花人妖的形象吧!”
漸漸的進來的人多了,以往他們見到雲觀鏡和卓琅玕,都會過來寒暄一下,這次因為秦悠的出言不遜,惹怒了不少人,要不是看在卓琅玕和雲觀鏡面上,秦悠鐵定要被狠狠收拾一頓。
小乞丐用手肘捅了捅秦悠,一臉看你乾的好事,秦悠聳聳肩,不以為然。
那個所謂的天下第一美人除了氣質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可取之處嘛!還不如那個小婢長得漂亮。
十二個小婢從簾子後面款款而出,手裡捧著茶杯,給每一個來的客人斟茶。
“好茶,這應該是最上等的霧雲山毛尖。”其中一個快三十歲的人大鬍子男人說,秦悠記得這個人好像就是鐵拳劉東山。“不愧是許仙子!”
劉東山的話贏得了不少附和,每個人都伸長脖子等著許飛瓊出來,但是婢女們只顧和他們調笑,卻一直不肯說許飛瓊何時出來。不少人焦躁的四處張望,但更多的人卻閒談自若,一派淡然的模樣。
小乞丐就是那個沉不住氣的人之一:“天下第一美人在哪裡?怎麼還不出來?我已經喝了三杯茶了,肚子都快要飽了。”
“笨蛋,這在經濟學中稱為‘飢餓營銷’,在三十六計中則叫欲擒故縱。男人就是這種生物,越得不到越覺得對方珍貴。要是許飛瓊眼巴巴的立刻跑出來,還不掉價死了。”
就像印證秦悠所說的話一樣,許飛瓊這次擺足了架子,足足讓他們等待了兩個時辰才出現。期間,秦悠多次想離開,都被小乞丐阻止了。
老實說,認真打扮以後的許飛瓊還是有點看頭,加上特意營造的氛圍,不少世家公子當即就移不開眼睛。可惜她不是秦悠喜歡的型別。
許飛瓊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的練習,舉手投足都如同精密的儀器演算出來的結果一樣,不超過一分一毫,處處恰到好處。
“今日妾身請各位前來,是有一事相告。妾身今年已經三十二有餘,厭倦了漂泊無依的生活,想尋一位主人依附。”
這句話簡直是石破驚天,要知道若干年前中庸帝曾想將許飛瓊收入後宮都沒成功,連皇帝都看不上,不知道誰那麼幸運可以得到美人的傾慕。
“不知道許仙子的要求是什麼?”一個面色發黃的男人急不可耐的問。秦悠發現,周圍像這個男人這樣急切的大有人在。對於男人來說,征服這種幾乎不可征服的女人,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也足以讓任何一個籍籍無名的少年聞名江湖。
許飛瓊拍了拍手,兩個小婢抬著一個棋盤來到眾人面前。
“這個棋局是百年前無山仙人遺留下來,如果有人能解開,那麼妾身願為奴為婢,追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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