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小月被說，陳特助表情一下就不對了，他攔在佟小月面前，面帶笑容，很和善：“叔叔阿姨，我跟小月是一個公司的，她的工作確實是忙，比較辛苦。”
“偶爾假期也有工作，這是正常的。”
“謝謝你了陳特助，早知道出去吃飯會被看見，就不該出去吃那頓飯——”
從進佟家一直滿臉笑容的陳特助聽了這句話之後，眼神忽然很黯淡。
不該去嗎？
風颳著。
雪落著。
封顯和周女士站在墓園裡。
大年初一來掃墓的人……不多見。
所以整個墓園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風雪很大，周女士咳嗽了兩聲，封顯靠攏了周女士，給她圍上了圍巾，“媽，下雪，你就戴上圍巾不好嗎？”
“你懂什麼？”周女士把圍巾扯開，“戴圍巾都要遮住我的臉了，遮住我的臉，你爸看不見，他會很傷心的。”
“……”
難以理解這個邏輯。
“可你要是受涼了，生病了，爸爸難道不會更傷心嗎？”
“你這是抬槓。閉嘴閉嘴，就知道詛咒你媽媽我。”
封顯：……
“封演啊，你也走了快十年了。”
“你兒子他已經長大了，身高高了七厘米，他已經接手了封氏快十年了，今年……集團還和去年差不多，經營狀況很穩定。”
“他也被評為了優秀青年企業家，不辱使命接了你的班了。”
周女士說著說著，眼眶微紅，“一切都很好，唯獨，你走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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