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佟小月走來，看見鄭靈在發呆。
鄭靈抬眸，“沒什麼，就是覺得挺巧。”
“嗯？”
“張導找來動作指導的人，是之前《軍旅》的教官。”
“那位……沈躍沈教官？”
“對。”
佟小月訝異，“那確實太巧了。”
回家路上，鄭靈看了會兒手機，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和封顯似乎已經有兩三天沒有聯絡了。
好像第一次，這麼久沒有任何通訊。
“佟姐，最近公司很忙嗎？”
“很忙？”佟小月點頭，“當然，臨近年關，大家都在聯絡衛視晚會了，我也在給你拉資源。”
“目前接洽到的是海藍臺的晚會，但那邊也沒定數……”佟小月裡裡外外說了一會兒，意思是講雖然沒定數，還還挺有把握的。
鄭靈頓了頓，又問：“佟姐，那隔壁封氏呢？封總最近很忙嗎？”
“……”
原來回答錯內容了。
“封總最近的動向我不太清楚。”畢竟不在同一家公司，“但臨近年關，很多大公司都會開始盤點，忙是一定的。”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這次隔了這麼久，原來是去了忙工作。
臨近年關，在魔都開公司的徐雨中回帝都老宅了。
他甫一回來，就被封顯叫出去喝酒了。
這可是件稀奇事，畢竟，封大總裁在接手集團以後，年關基本都不太出去喝酒的，都擱公司累死累活呢。
這次邀約來得突然，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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