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真的要上戰場，張一某讓他們接觸這種東西，無非就是為了練氣勢。
一天過去了，看張涵，氣勢有了，但是還是不夠熟練。
看柳平平，算了不看。
掠過這個人，看鄭靈。
依舊賞心悅目，只是——
“鄭靈，你過來一下。”
鄭靈名字被點，沈躍頭馬上抬了起來，他往旁邊瞅了一眼，似乎是不知道鄭靈怎麼會被點。
她，應該是表現最好的那個。
“張導，有什麼事嗎？”
張導先誇了一波鄭靈，“你這個氣勢是很足的，但是——”張導做了個手勢，“電影一開始，你並不是那種大殺四方的主角，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的氣勢太強了，前期，你應該更弱一些。”
“小沈，你過來一下！”
沈躍就關注著這邊呢，拔腿就跑了過來。
“張導演，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你……”張一某把鄭靈的戲說了一下，“這個殺意太凜然了，小沈你幫著看一下，要怎麼才能柔和一點。”
“柔和一點？”
“沒錯。”
沈躍哦了一聲，腦子裡想，那不就是變菜嗎。
菜了，氣勢收斂了，就溫柔了。
張導又站在原地跟鄭靈說了許多才離開。
張導走了以後，柳平平直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大聲道：“看看看看，多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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