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開心的時候，各種屬性都能冒出來，於是，就發了一句很直男很槓精的話：就只這樣說謝謝嗎？
封顯：可以有其他的表示嗎？
鄭靈：……
一時無言。
鄭靈扶額，感覺自己可能嘴賤了一下，回覆道：我會更努力，不會讓你的投資虧一分一毫。
好了，這個話題還是跳過，鄭靈不想再談，就隨口問了一句：那封先生你現在在幹什麼？
封顯：你想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麼嗎？
……
這句話看上去似乎有點奇怪。
鄭靈頓了一下，沒來得及回覆，手機上就跳出了一個影片。
封男色已向您發出影片請求，請問是否接受？
鄭靈點了是，手機畫面晃了一下，封顯的臉就這樣直接出現在了螢幕之上。
四方的螢幕，框住了那張讓人分分鐘想作案的臉。
“我在外面。”
封顯手機微微轉了個弧度，“在談生意。”
“這麼晚還在工作，辛苦了。”
“嗯。”封顯輕輕應了一聲，“不算辛苦，對了，這段時間我出差，這幾天的次數，等你閒下來之後補上。”
雖然出去吃飯，是自己很情願的事情。
但是為什麼！她耽誤時間要補次數，封顯自己耽誤了時間，也要補次數！
鄭靈對封顯靈魂發問。
封顯愣了一下，然後平鋪直敘，“因為我是長輩。”
“……”神奇的長輩。
鄭靈忍不住歪了一下身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吧，是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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