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的心猛地一顫,不過她臉上沒有露出一點異樣,就像平時跟他解釋習題一樣耐心解釋著,“人從出生到死亡都是大自然的規律,所以我們沒有辦法抵抗死亡。”
“每個人嗎?包括燃燃,包括秦姐姐、容老師?”他問。
“嗯。”笙歌撐開毛衣圓領給他套上,“今天天氣冷,多套一件毛衣。”
秦燃從毛衣中鑽出腦袋,忽然認真地看著她,“秦姐姐,如果人註定要死的話,那我希望早點死。”
笙歌擰眉不悅,“胡說八道什麼?你現在無病無災,不會死!”
被訓的緣故,秦燃聾拉著腦袋,他囁嚅著,“可是燃燃不想再承受那樣的痛苦了,太難受了。”
氣氛凝滯了幾秒。
笙歌神色動了動,知道他又想起往事了,摸著他的腦袋低聲道:“時間不早了,把剩下的衣服穿好,等會我開車送你去學校。”
秦燃“嗯”了一聲,也不用她幫忙,迅速穿好了衣服。
洗漱完畢,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下去吃飯。”
秦燃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處,笙歌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什麼?”屬於容瑾的淡漠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已經衝好澡了,裹著一件浴袍,正抬手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看著她站在門口發呆,便走出來看一下。
笙歌收回目光,朝他笑了笑,“沒事,我就是在想冬天快到了,別墅空蕩蕩地,總感覺有點冷。”
容瑾指腹蹭了蹭她的臉頰,低低道:“我倒忘了你那麼怕冷,明天我讓人把地毯鋪上。”
她本沒有這個意思,聽見他開口,不免心裡一暖。但是還是忍不住打趣他,“容教授,你現在似乎比我更怕冷。”
聞言,容瑾思忖了片刻,“哦,那是不是應該鋪厚一點?”
笙歌看著他認真的眉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啊。”
他亦是彎了眉眼,墨黑的眼睛裡氤氳了笑意,顯得格外地好看。
在笙歌眼中,有些人的容貌簡直就是上帝的恩賜,令人百看不厭,無疑容瑾就是屬於這一類人之中。
“歌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特別容易引人犯罪?”突然,容瑾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肢,迫使她往他身上貼去。
“呃?”笙歌臉上盡是困惑,她不過笑了一下,怎麼就惹人犯罪了?
容瑾捏了捏她的臉,“因為此時此刻你的眼睛裡只有我一個,讓我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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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幹嘛?”
他良畜無害地笑了笑,“忍不住想把你壓在身下,狠狠地要你!”
他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開口的話語也平淡無奇,但是言語間的深意卻足夠讓人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