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到,米拉常年在英國,卻做得一手青城的拿手好菜。
容世澤瞥了她詫異的神色一眼,無比傲嬌地開口:“今天算你們有口福,我家寶貝兒的手藝可比外面那些餐館好多了。”
說罷,他又討好地看向米拉:“老婆,我說的對不對?”
米拉擰了擰眉,對他的奉承不以為然:“也不知道是誰說每天吃一模一樣的菜都快吃膩了?”
“那絕對不是我!”容世澤連忙矢口否認。
天地良心,他不過就抱怨了那麼一兩次而已。
“說得少難道就代表沒有?”米拉輕而易舉就看穿他內心的想法。
有時候,老婆太聰明,也是一種憋屈啊。
容世澤顧不得捶胸頓足,連忙器械投降,“寶貝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做得菜絕對我吃過最好吃的。”
笙歌忍俊不禁。
容瑾抬眸淡淡地瞥了容世澤一眼,嘴巴里吝嗇地吐出兩個刻薄的字眼:“出息!”
容世澤不以為然地回了他一眼:“你三叔我至少還是平起平坐,哪像某些看起來滑滑溜溜的蛇,卻被貓爪按得死死的,多可憐。”
話落,容瑾眸色一深。
秦燃從飯碗裡疑惑地抬起頭,怎麼又談起“貓捉蛇”了?
他想不明白,這幾個大人怎麼老和這兩樣動物過不去。
笙歌見狀,夾起一塊排骨放進他的碗裡:“快吃飯吧!”
秦燃點了點頭,沒有再糾結這個看在他眼裡很複雜的問題,埋頭繼續與米飯較勁。
笙歌滿意地收回筷子,卻發現容瑾的目光一直注意著她的動作。
“你怎麼了?”她奇怪地問了一句。
他看了她一眼,隨即就收回了目光。
笙歌看了眼秦燃的碗裡的排骨,心有所觸般,默默剝了兩隻蝦放進他的碟子裡。
容瑾的動作頓了頓,無動於衷地繼續扒自己的飯。
她頓時有些悻悻然,便不再動作,只顧吃自己的了。
一頓飯吃得倒也其樂融融,容世澤風趣,米拉卻專愛挑他的刺,惹得他暴跳如雷,但即使如何,他也不曾對米拉說過一句重話。
容世澤愛米拉,毫無疑問,這份縱容和寵愛,不是每個男人都給得起得起的。
看著二人相處的某樣,笙歌就想起自己身邊的男人,雖然都是姓容,但是性格差得不是簡直一毫一厘。
至少,她完全沒有辦法把容世澤和容瑾相提並論。
剛這麼想,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就被一隻熟悉的大掌捉住,掌心微燙。
容瑾依舊吃著飯,可飯桌下的手卻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的掌心,笙歌還注意到,剛才她放在他盤子裡的那兩隻剝好的蝦,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
吃了?
心裡漾蕩起一絲別樣的情緒,笙歌桌子下的手悄然地回握住他。
容瑾吃飯的動作頓了半秒,隨即更有力地回握住她的手。
笙歌唇角勾了勾,垂眸喝著碗裡的湯,而除卻二人,沒人發現他們的小動作。
飯後,送走容世澤夫婦後,她鑽進廚房和李媽一起收拾殘局。
“李媽,今天的蝦很新鮮。”她想起容瑾面前的空碟子,抿唇笑了笑。
“少爺吃蝦會過敏,我也很久沒買了,今天聽說三爺夫婦要過來,三爺喜歡吃海鮮,我便多買了些。”
笙歌收拾盤子的動作,她看向李媽:“你說……容瑾會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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