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吹乾了再睡。”
“……”
“晚安。”
話筒裡嘟嘟的聲音傳來,笙歌捻著自己還沒完全乾透的頭髮,有些錯愕。
她朝四周看了眼,確認是空蕩蕩的,才扭回視線。
這個男人是千里眼嗎?
放下手機朝床鋪的方向走去,腳步行到一半的時候,她又臨時調轉了腳尖,朝洗浴室的方向的走去。
不多時,洗浴室內傳來吹風機開啟的聲音。
英國.倫敦。
容瑾結束通話電話。
倫敦已經實行了夏時制,青城的夜晚十點半,倫敦才下午三點半。
他放下手機,從沙發起身,走到視窗處。
他似乎心情極好,每一步都走得極其緩慢。
今天倫敦的天氣很好,無風,天空沉靜一片。
這個酒店的視野很好,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遠處的倫敦眼。
之所以選擇住在酒店,而沒有住在三叔家裡,是因為覺得不方便。
來到倫敦這麼久,他剛剛才第一次見到容三叔的女人,年紀在三十上下,極為冷靜自持,許是她的性子跟笙歌有些相似的緣故,使他莫名地想她。
於是剛才一個衝動沒忍住就撥通了她的號碼。
若說第一個電話是衝動的話,那麼第二個就是故意的了。
他現在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好笑,本是他說要給她好好思考的時間,只是一想到她沒接電話有跟趙佳銘在一起的可能性,他就無法冷靜了。
直到,她睡意朦朧又帶著惱怒的聲音傳來時,他提起的心這才放下。
這幾天,他一直用工作麻痺著自己不去想她,可是一聽到她的聲音,所有的偽裝都盡數崩潰。
男女之間的那件事,容易食髓知味,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而對於他來說,異國他鄉,笙歌淺淺的一聲嚶嚀就足以讓他的思念發酵,醇香入味。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毛頭小子,隨意被她指導著所有的喜怒哀樂,可分明,他早就過了那樣衝動的年齡。
容瑾從口袋裡摸了摸,摸出這半年來他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
如血的紅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撫摸著其上酷似木槿花瓣的稜角,嘴角勾起淺淡的笑意。
顧笙歌,被我拴住,你還想逃?
從你自願戴上這條足鏈之時,就註定我們此生必定糾纏不清。
不死不休。
待我回到青城,我希望聽到那個令我滿意的答案。
因為我的耐心,已經消磨地差不多了。
<service。
容瑾把足鏈收回兜裡,闊步朝門口走過去,門開啟的瞬間,他擰緊眉心:“你怎麼會在這裡?”
題外話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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