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真正出海的時候,笙歌卻有些不開心了。
她看著不知何時出現的安妮,皺眉問身側的容瑾:“不止我們兩個人?”
容瑾嘴巴張了張,還沒來得及開口,安妮就自發地解釋了:“昨天聽容先生說你們今天要出海,就讓他捎帶了我一程,容太太,不會介意吧?”
笙歌擰眉看向身側的容瑾,後者輕拍著她的手背淡淡安撫著:“她只有一個人,而且你最近喝得的薑茶都是她熬的,我們欠她一個人情。”
不提薑茶還好,一提這個她就來火,“那是你欠的,我又沒想喝。”
“我沒逼著你喝。”
“你……”笙歌無語,板著臉不想理他。
“放心,我不是白搭船,容先生應該跟你說過,我是一個專業攝影師,我可以幫你們記錄這一路的風景,當做我的船費。”安妮揚了揚手裡的攝像機,勢在必得的神情。
“我覺得她的提議不錯。”容瑾一錘下定音。
說罷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笙歌眉頭蹙緊,起身去了一側看海,眼不見為淨。
“容先生,你太太似乎很不待見我。”安妮一邊調焦,一邊笑看著他開口。
容瑾目光鎖著笙歌的背影,聲線冷冽:“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行,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多管,我聽說你的丈夫晚上就會回來,接下來的跟拍還是由他進行吧!”
安妮面上一僵,她調出照片擺到他面前:“但是我有自信我的攝像技術會比他完美。”
“若非如此,你以為我會如此縱容你?”他看也不看照片,起身向笙歌走去。
安妮看著二人的方向,秀眉緊蹙。
笙歌瞥見容瑾走近的身影,自發地往邊上挪了挪。
容瑾見狀,直接把她扯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生氣?”
“不生氣。”她的語氣如愛琴海的碧波,瀲灩著,但是不起波瀾:“我沒有生氣更沒有吃醋,以你對安妮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你對她一點心思都沒有,而且,以我的立場,沒什麼資格吃醋。”
容瑾深沉的目光凝視了她片刻,“顧笙歌,我真想扒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不用你扒,我會自動攤開給你看。”
脖間的呼吸一重,容瑾僵持了片刻,放開她返身回了艙內。
笙歌聽著他的腳步聲走遠,才攤開手心,一枚銀色的鑰匙躺在她手裡泛著金色的光芒,而跟鑰匙相配的鎖在早上容瑾還未醒的時候,被她掛上了懸崖。
那把鎖,就像她不該動的心思,壁立千仞,卻戰戰兢兢。
她闔了闔眸,手一鬆,小巧的鑰匙掉入了碧波藍天中,很快就隱匿不見。
對她來說,愛情鎖鎖的不是愛情,而是……心!
題外話淺高估了自己的碼字速度,發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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