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自然是“灷煛法目”,第二個則是這門“幻雷”之術。
“灷煛法目”陳平已經初次嘗試,險些目力有損,功法境界沒有再進一步之前,絕不會冒險再次嘗試。
而“幻雷”之術則是以“紫府雷體”為根基,以身化雷,糅合雷力,如同閃雷一般瞬擊破空,術法之艱深繁奧,比陳平會的所有道術都要困難多倍。
陳平見識過諸多玄奇遁術之後,對於修行這門“幻雷”極是迫切,無奈對寥寥數百字的枯澀經文鑽研許久,術法原理都只是一知半解,始終不得通透。便連嘗試施展,都是無從著手。
若是不能攻克這兩門神通,後續承接的功法便無法修行,自此停步不前。
“灷煛法目”尚能循序漸進,而“雷遁”之術則須得悟透玄機,知曉來去,將術法原理徹底明悟瞭解,才能著手嘗試修煉施展。
“雷遁”之術雖是無門而入,但是陳平修成“紫府雷體”,憑藉著近乎“陽靈之體”的玄奇體質,飛遁之速已然大為增長,遠超尋常結丹期修士。
陳平破空疾遁,耳中盡是呼呼風響,罡風迎面,便如利刀也似。
此時全力飛遁,外顯遁光已然難以隱匿。陳平索性徹底放開,熾光大放之中,不停向上拔升,直至雲端之上,接抵虛空。
至此反而阻力大降,飛遁之時壓力驟減,
這個高度陳平並非初次到達,此前攀上玉京神山之巔,便曾有相似感受。
陳平不禁想到在鳳岐別院內,瓊鈺為了確定,曾問玉京神山之巔有何異常。陳平當時面露古怪,不知如何開口。
而瓊鈺則只透過陳平的表現,便確定他當真攀上過的玉京神山。箇中原委,只有知情人明悉。
陳平想到此處,又再露出那種古怪神色,搖頭失笑之際,又將速度加快。
他自昨夜時起,便是持續飛遁,只在越央閣礦場中稍作歇息。之後更是和那隻撲天雕比拼速度,追逐半夜,耗損大量法力。
現下要趕在丑時之前飛遁至三千里之外的清涼山,須得每個時辰飛出五百里方可及時趕到。
如此全力飛遁之下,大約兩個時辰便能將陳平法力耗盡。
若非他體內金丹是以“灷煛真火”轉化出的精純法力凝成,沒有沾染外界任何駁雜靈力,結丹後的法力幾乎比同階修士深厚倍許,只怕連一個時辰都難以支援。
未過多久,陳平本就耗損極巨的法力已然臨近枯竭。
眼看再難為繼之時,陳平雙手持印,丹田氣海內的一顆熾亮丹丸浮閃出一層奇異的雷火紋路。
明亮熾光到處,有如實質的“灷煛真火”立時分化離析,一股股精純法力飛快補充著臨近枯竭的丹田氣海。
陳平感應著丹田內的澎湃法力,目光微亮之際,慢下不少的遁速立時再次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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