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從來就沒有想過。”
“就算是在《夢》、《碟中諜3》這種純粹商業片裡,也能被別人誇獎演得好。”
“我之前去看了《逃離克隆島》。”
“我相信,如果我去演,肯定會被diss成,斯嘉麗就是個花瓶,從頭跑到尾!”
“我還看了《賽末點》。”
“我相信,如果我去演,肯定會被diss成,斯嘉麗這個花瓶好騷,溼身的鏡頭太好看了!”
其實,說到這兒,另外三人名老頭,也都明白了。
在外人的眼裡,斯嘉麗不管演的多好,她都是一個花瓶,她的名字和性感劃等號。
她不想要這個標籤,就像尼古拉斯凱奇不想要弗朗西斯這個叔叔、索菲亞不想要弗朗西斯這個老爹、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想要遠離自己的父親斯特蘭、斯科特伊斯特伍德想要逃離克林特一樣——她不想要花瓶這個代名詞。
和所有星二代一樣,她想要讓人瞧見自己的演技,而不是——性感。
這種情況,其實在梅麗爾斯特里普的身上也出現過。
七八年的《獵鹿人》、七九年的《曼哈頓》,這兩部電影讓梅麗爾走進了世人的面前,但就是因為在試鏡《金剛》的時候不肯脫,直接就被義大利製片人diss成醜陋。
從那時候開始,她便決定,不用顏說話,她放棄了那些商業劇本,轉頭去研究《克萊默夫婦》,那種較真的態度讓她和老派女明星分道揚鑣,她不追求時髦形象,卻喜歡跟劇本和搭檔死磕,從一開始,她的選擇就異常堅定:
只做演員,而不當明星。
這種堅持,讓她得到了回報。
上世紀八十年代美國演員中曾流行過一句話,“如果好萊塢每年只有一兩個好角色,那它們都是梅麗爾斯特里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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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伍德找她拍《廊橋遺夢》時說,“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演員。”
但問題是,斯嘉麗的情況和她不同。
梅麗爾入行時都已經二十八歲了,適合的角色有很多。
而斯嘉麗入行的時候才八歲,今年更是隻有二十二。
除了青春年少的荷爾蒙角色外,還能演什麼?
就算有別的角色,因為年齡和身段的原因,觀眾也會有極大機率,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臉和身材上,如此一來,她不想成為花瓶都不行。
於是乎,問題就來了。
在此情況下,讓一個不想演花瓶的傢伙去演一個有著靈魂、甚至因此被捧上神壇的花瓶?
這怎麼看都非常的彆扭啊!
因為抗拒,斯嘉麗眼出來的花瓶就是花瓶。
那是大眾眼中她的形象,自然不可能有靈魂。
如果沒法改變著一切,那在即將定稿開拍的劇本中,她也只能演出一個沒有靈魂的花瓶。
她沒法去塑造一個新的人格,是她的天賦不夠嗎?不是——
是她自己抗拒。
如果只拍骨肉皮,那會怎麼樣?
那在觀眾的眼裡,她就真成了花瓶。
電影是一門欺騙的藝術,但也是最真誠的藝術,人們的眼睛會被欺騙,但心靈永遠不會。
表演是心和心的共鳴,即便是最輕微的不和諧也會被記錄感知,觀眾或許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但肯定會因此而深受影響,更別說這種融入骨子裡的抗拒了。
感受趴在自己懷中,不敢面對世界的斯嘉麗,江火挑了挑眉。
她知道斯嘉麗抗拒,但她相信她有這樣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