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我去你媽的二少爺!”再一次被觸碰到逆鱗的季星寒勃然大怒,抬手對著季爾南的面部就砸了過去。
“在醫院我讓你一次,你以為我還會讓你第二次?!”截住砸來的拳頭,季爾南面色冷硬,這動不動就打人的壞毛病今兒非得斷了根!否則日後惹了不該惹的人,恐會真的橫屍街頭!
“今天就讓你知道來自社會毒打是什麼?!”話落,一拳就直直的錘向了季星寒的腹部。季星寒吃痛捂著肚子踉蹌著彎下了腰,臉色煞白,臉上冷汗涔涔。
“花城季少?”將人拉起,又是一拳。熟知人體弱點的他,毫不留情的用了十分力道。專挑不傷性命卻其痛無比的部位打。
季星寒嗆咳著撞到玻璃門上,又被可以270度旋轉的玻璃門給拍到了地上。玻璃門受到衝擊,不堪重負嘭的一聲稀碎,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季星寒的方向倒去。虧得冬天衣服穿得厚,只有幾片細碎的玻璃蹦到了他臉上,劃出了細細口子。
“啊!”巨大的響聲嚇得剩下幾個領贈品的人驚叫不已,小妹見狀連忙將人給勸了出去,連連賠不是。
領著贈品的人交頭接耳,指指點點,雖是鄰居但被主人下了逐客令,一時也不好在圍著看,一邊討論一邊一步三回頭的還想再看點什麼。
“很享受這個稱謂?酒肉朋友的假意恭維讓你飄上了天是嗎?讓你覺得你在花城這個地界可以橫著走是嗎?”揪起季星寒的衣領,強迫人站起,沒等人站穩,季爾南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葉少的護短、你爸的包容、花錢買來的囂張讓你將自己內心的可憐無限擴大,你以為整個世界都欠你?!”
“就你死了媽難受?當我知道待我如親子的父親不是生父時,我內心的痛不比你少!可那又怎麼樣?活該你懟天懟地懟世界就有理?”
“你他麼有資格管我?!”一巴掌拍開季爾南揪著自己衣領的手,曲起長腿將人踹開。季星寒起身擦著自己被牙齒磕到的唇。一抹臉滿手的血,臉上還絲絲的疼。草!被玻璃劃到了。
“我是你哥!今兒還就管你了!讓你體會下在哥哥的壓迫下艱難求生的日子!”被踹開的季爾南直接長腿一掃撂倒季星寒,像著在醫院那會子一樣,跨坐在其腹部,如雨點般的拳頭密集的砸了下去。
“我草你......啊!”季星寒抱著胳膊擋著臉咒罵。
“我讓你說髒話!”咚咚咚!三拳下去。
“你他麼......”
“嘴還賤?”咚咚咚,又是三拳。
“別打了!”小妹在邊上急的跳腳。奈何兩人打紅了眼,誰也聽進去。
“你算個鳥......”
“你沒鳥?”咚咚咚,再三拳。
“老子打死......”
“現在是你被我打!”
“我......”惱怒的季星寒,瘋狂的掙扎,奈何同樣健壯高大的季爾南將他壓的死死的。一絲能讓他鹹魚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我讓你嘴賤!讓你動不動就打人!讓你滿口髒話!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讓你不知道你爸有多愛你!讓你不知道那些酒肉朋友總有一天會害死你!”每落下一拳就伴著一句教訓,密集的手速與口速讓季星寒都插不上話。
好容易季爾南貌似累了,手速慢了下來,季星寒連忙大叫:“你到底想幹嘛?!”
“吆!”拳頭攻到眼前,剎住了,季爾南唇半勾,眉半挑:“不說髒話了?”
“我!你!”季星寒咬牙切齒瞪著舉著拳頭的人,他也是皮肉之身,這麼多拳頭砸下來,尼瑪他的手臂都麻了!
“滾滾滾,老子的腰腹只有老子的女人能坐。”沒好氣的推了一把還死死壓著他的人。他的胯骨啊!碎了吧?
季爾南翻身起來,甩甩手,摸著自己隱隱發疼斷骨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傷又得多養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