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荷?!如平地驚雷,陸家遠倏地看向莫荷,眼神陰鷙,周身的氣息瞬間陰沉如鬼魅。
莫荷一驚,不由的往季雲薄身邊靠了靠。心裡恨死了方慧茹,這陸家遠雖然知道有她這個人但從未見過,人和事完全對不上號。這把好了,眼瞅著這仇恨值全部轉到自己身上來了。
“呵,果真是個賤人。三十年前陰魂不散,三十年後捲土重來。”陸家遠嗤笑,拍拍手很為莫荷鍥而不捨的精神感動。
“我賤?那冷幽雪呢?有哪個良家婦女會在自己的醫生面前翩翩起舞,還和自己的醫生眉來眼去,哥哥長、妹妹短的聊的火熱!”莫荷如同炸了毛的刺蝟,橫眉怒目的反擊。
“我看不是乾哥哥,而是情哥哥吧。有哪位醫生能為了自己的病人長租在隔壁?美其名曰冷幽雪病情不穩定,自虐傾向嚴重,實則行幽會苟且之事。”
“你住口!”季雲薄衝著莫荷怒吼,胸口劇烈的起伏,面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啪!”同一時間響起的巴掌聲,直接將莫荷打蒙了。
莫荷不敢置信的捂著被打的半邊臉,短短一週她接二連三的被刪耳光,而且都是為了冷幽雪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賤人。她生來高傲,不服輸,何時這麼狼狽的被人踐踏?
“你憑什麼打我?我難道說錯了?你愛慕冷幽雪可是事實?!”莫荷瞪著通紅的眼睛怨毒的盯著陸家遠。
陸家遠甩甩打人的手,不屑的笑笑:“發乎情止乎禮,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卑鄙?呵呵,賤人就是矯情!一巴掌下去還能造謠,我不介意多扇你幾巴掌,扇到你說不出話來!”
“你!”莫荷捂著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抿著唇,默默的轉頭看向季雲薄。強忍淚水倔強不已的表情,看的季雲薄無奈的嘆息。
“陸家遠,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究竟是為了什麼?”鬧了這麼久,他也累了。
“聽說你多了個便宜兒子,是這個女人生的,不過沒有經過親子鑑定,我來看看熱鬧。”陸家遠雙手抱胸閒適的靠在季星寒的病床邊。
“順帶警告下圖謀不軌的人,狸貓換太子這種事我絕不允許發生!”
“什麼?!”季雲薄蹙眉,季星寒愕然,方姨竊喜。
“小傻蛋!”陸家遠寵溺的看著季星寒,搖搖頭:“如果我不來,你的小樣就是這女人兒子的。而你爸那便宜兒子的小樣就成了你的。”
“如果兩份比對都是父子,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只能感嘆你爸風流倜儻,如果有一份不是,那就是你被栽贓成了小雪偷人生下的野種!”
季雲薄捂著心窩倒退兩步,臉色鐵青,半響閉眼再睜開,痛心疾首的質問莫荷:“你打的這個主意?”
他真的不願相信,曾經愛過的人真面目竟然如此可怕。
“他在中傷我!你居然信一個對你老婆有覬覦之心人的話也不願信一個為你生了兒子的我的話!”莫荷有些慌亂卻還是強裝鎮定,話語之間再次將焦點拉向陸家遠與冷幽雪之間的曖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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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薄揮手示意不想再聽莫荷所說:“慧茹,將林先生攙扶下來,請護士取樣!”
“不!”莫荷攔在門口,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陸家遠也是醫生,他人脈極廣,誰知道在醫院裡買通了什麼人?他這麼著急維護冷幽雪?南兒才是要被狸貓換掉的那個太子!”
“媽?”一聲儒雅帶著疑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莫荷全身一怔、驚恐的回頭。
“南,南兒?”
“怎麼了?你的臉?”林爾南見莫荷久久不回來,有些不放心,雖說莫荷的沙布拆了,但時不時的還會頭暈。
“快走,你快走!”莫荷轉身推著林爾南往外面走,卻不小心碰到了斷骨處,林爾南倒抽一口氣,霎時疼的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南兒,你怎麼樣?媽媽不是有意的!”莫荷趕緊縮手,淚眼婆娑的想摸又不敢摸。
“爾南,你進來。”季雲薄嘆息,快步將莫荷拉至一邊,林爾南看著這麼多人擠在季星寒的病房,微微蹙眉。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節外生枝的事,現在做親子鑑定,你有沒有意見?”
“不要,不要啊。”莫荷捂著臉,無助的啜泣。
看著自己母親無助的掩面痛哭,在場人都是一副篤定莫荷撒謊的模樣,林爾南勾唇一笑:“可以!”
扶著莫荷,輕輕安撫道:“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都會信你,你說我是季先生的兒子就一定是!”
林爾南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一時間眾人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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