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沒有。”沒闖禍那就是沒錢了。雖說當初只給了20萬創業基金,但這小子的黑卡是10萬額度的,月月給他刷爆。10萬一個月啊,不說山裡孩子就是平頭老百姓的孩子一年也花不了這麼多吧。
“咳……不要錢,我現在能掙錢了,上個月店裡賣了兩萬的貨。”小白兔好,小白兔妙,虧得小白兔給他說了資料,要不然在老傢伙面前還真抬不起頭來。
“兩萬?銷售額?毛利多少?淨利潤多少?房租、水電、人工多少?折舊率和損耗率多少?貓狗飼養費多少?”季雲薄推了推眼鏡,很自然問了開會時各個部門的績效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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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寒啞了。被問的半天說不上話來。
“哦,對了,你找我啥事的?就為了回報你這個月店裡的業績?”季雲薄心裡沒有一點波瀾,這混小子要是能答上來那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是,等店裡員工出師,我準備去加工廠了。”深吸一口氣,季大少異常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話一出,電話那頭靜默了足有兩分鐘。
“好。”這聲好字似乎帶了顫音。
“有時間就回來拿書吧,不是所有的木材都能做傢俱。想做出好傢俱得先認識木材。”季雲薄掛了電話,摘下眼鏡,也許是報紙看的太久了,眼睛有點酸澀。
講電話擱在小茶几上,起身活動了筋骨。天下父母心。他對這個兒子要求很簡單:成人。至於成才他真的不強求。
“叮鈴鈴。”電話又響了。
“喂,季雲薄。”
“季總,今天接到一個客戶,點名要定一套純白花嫁。”秘書小楊有些無奈。工廠並沒有這套傢俱,甚至連設計圖都沒有,可這位客人言之鑿鑿。
“純白花嫁?”季雲薄蹙眉,這套花嫁是不賣的。而且只有設計圖並沒有實物,設計圖也還是30年前的並且一直收藏家裡。這客戶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套傢俱的?
“有沒有問他是從哪得知的?”
“問了,客人只說了:三十年前,烏拉圭,亞歷山大變石,白晝的祖母綠,黑夜裡的紅玫瑰,蟹爪墨荷這些話。”
“什麼!?”季雲薄的身形晃了兩下,滿臉不敢置信。蟹爪墨荷?
“你確定沒轉述錯誤?”有些急切的問道。
小楊蹙眉很仔細的回想了下,異常肯定:“沒有。”因為他聽過很多寶石,唯獨這個亞歷山大變石他沒聽過。
“她有沒有留下聯絡方式?”
“沒有,不過她說會再來的。”
“好好,下次來一定要將人留住。及時通知我。”
季雲薄握著電話有些顫抖,三十年了。莫荷?是你嗎?你還記得這套花嫁?你回來了?不再躲著我了?三十年前的那個真相是不是要大白了?
~~~~~我是奮發圖強的季少的分割線~~~
國內每年的cku主場會在不同的城市之間流轉,全國各個培訓機構及寵物店的店主、員工等無一不是卯足了勁。b、c級的競爭最為激烈,多則千人少則百人去競爭b、c級的優秀獎。過關不難,難的是那一枚紫紅色的獎花。
這既是實力的象徵也是日進斗金的依仗,試想兩家寵物店比鄰而立,裝修檔次都差不多的情況下,這一枚明晃晃的獎花掛在玻璃櫥窗,你會去哪家?人都想自己的錢花的值。都希望自己的狗能跟變臉一樣,流浪狗進去,美女狗出來。這樣抱在手上也倍有面。
培訓機構比起私人店主有太多的優勢,首先和審查機構有合作,屬於聯合辦學,其次培訓機構的修剪程式和要求完全按照考試要求進行。因此有所追求的,經濟又不緊張的學員都是儘可能在學校參加考評。
小妹在精緻已經學了有兩月,c級班頭名畢業,c、b連讀,她的想法很簡單,學完b級就去店裡認真的幫忙,好好給老闆創造價值。
但經過這次生病,她看清了一件事,也明白了自己的心,要想在星寒哥的身邊,獲得其家人的認可自己就必須有真本事才行。
“費老師,我想問下參加cku比賽的事情。”小妹關了吹風機,攔下依舊一身風騷的粉色費明珏。
“咦?上次還問你要不要考呢,怎麼改變想法了?”費明珏又驚又喜。小妹的天賦比起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想去證明一下自己。也想去觸碰費老師口中的職業大神的殿堂。”彎腰從包裡拿出藍皮書,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