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靜安的道姑臉上露出溫和笑意,對著中年男子說道:“血啼酒份量還是太少,再有五千斤或者一份黃品血啼酒就足夠了。”
中年人聽到要求後,漸漸收斂了獻媚笑意,目光看著丰韻道姑平靜道:“靜安師叔,你也知血啼酒如何煉製,有多麼難。”
“而且,門票沒有那麼貴吧?”
靜安道姑似乎完全不在乎他的情緒,臉上仍然是一副隨和笑意,語氣雖輕但卻不容置疑道:“有。”
兩人目光對視,誰也沒有相讓分毫。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匆匆的步伐。
鼕鼕..
中年人收回目光,看向門口沉聲道:“進來。”
外面人推門進入,而大廳內早就沒有了那豐滿道姑的蹤影。
一位看年紀二十多歲,與中年人面貌相似的青年急匆匆走了進來。
“父親。”青年走到大廳,對著上首的中年人行了一禮,神色有些凝重道:“父親,李三死了。”
中年人臉色不變,語氣平靜道:“子母玉器傳來的最後畫面是什麼?”
“一隻斷手。”青年撓了撓頭,苦笑回道。
“斷手?”這下倒是讓中年人有些愕然,目光看向青年重複問道。
“嗯。”青年確認的點點頭。
中年人又問道:“在哪死的?”
“李環兒他家。”青年不假思索回道。
“嗯..”
中年人沉吟片刻,說道:“讓白供奉走一趟,看看情況再說。”
“是,父親。”
青年點點頭,乾脆利落的轉身欲走。
“等一下。”
中年人揮手佈下一層透明護罩,對著青年肅然道:“你再去找人接觸一下蟲煞組織。”
“嗯?”這下倒是讓青年愣了一瞬,隨後疑惑問道:“父親,你不是不讓我們接觸那些瘋子麼?”
“問那麼多做什麼,快去。”中年人瞪了他一眼,喝道。
“是,父親。”
青年不敢再問,低聲應下,扭身退了出去。
大廳中只剩下中年人臉色陰晴不定。
“蟲煞、血肉道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