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兒有些無語地望著自家男友。親,有必要將話說得那麼直白嗎?她就不信這傢伙不知道這些阿拉伯人對於諸如此類的問題向來表達得非常“婉約”。或者這傢伙擺明了是故意的吧!果然,雷接下一秒的反應印證了簡兒的這一感覺。
只見雷轉過頭來,指著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端著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望著簡兒道:“人傻錢多,寶貝多。想要什麼,直說。”
泥妹滴,還要什麼,她想要抓狂好不好!簡兒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自己這位親親男友了,雖說她知道雷說的絕對是大實話,可是這大實話咱能不私下說說就好,用不著當著這當事人的面吼出來吧,好吧,沒用吼的,但這音量也足以保證對方能一定不漏地聽個明白了好不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丫的說得這麼直,讓她怎麼接?!
相較於雷表現的“失禮”,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卻顯得有風度多了,對於雷的話這位也不生氣,反而只是一笑,然後表現出一副慷慨的樣子:“雷說得沒錯,您隨意提,只要我有!哪怕是我沒有的,只要我有辦法找得到,我也絕不會吝嗇。”
得了,敢情這兩位還真是一掛兒的,一個當著人面叫自己使勁敲竹槓,另一個倒好,一臉笑咪咪地跟自個說歡迎敲竹槓。果然,這些個強人的腦回路就跟咱不在一條軌道上,難以理解,實在難以理解啊,簡兒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囧了。
似乎看出了簡兒的窘然,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跟著十分有紳士風度地開解:“您完全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的,我尊貴的女士。比起世俗間的這些唾手可得的財富來,相信您治療我的病所需要的那些藥材應該更為珍貴與難尋。按這樣說來,其實這個交易還是我佔了您便宜呢。”
簡兒輕輕點了點頭,想想如果想要治療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這情況可能用到的藥材,對於這位王子殿下的說法倒也認可,這要不是有她的幽蓮空間,有參娃小盆友的紫晶藥田在,她也不敢誇下這個海口承下這當事兒。
要知道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的這毛病說難治也難治,說不難治也不難治。說它不難治,是因為這治療起來非常清晰明瞭。不外乎就是先得將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身上那股不斷破壞他身體的不明異種能量給驅除出去,然後再將他那被抽取的生命力給補回來就萬事大吉。
說它難治,那不僅僅是滋養生命力,或者說生機的藥材難尋其實這對於簡兒來說倒相對簡單,因為她空間裡就有現成的),單就驅除那些異種能量就是一件麻煩事。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導致這能量沒除到,倒把這位王子殿下的小命給除了,或者直接將這位王子殿下直接給整成一個廢人那都是有可能的。
這一切蓋因這位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的身體被這些異種能量給腐得極為脆弱且不說,而且雖不知道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被那種異種能量折磨多久了,但是簡兒卻也看得出來,這時間應當不短,因為這種異種能量除了在不斷腐蝕破壞這位王子殿下的身體外,甚至已經開始與保護這位王子殿下的能量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溶合,只是這種溶合,很顯然是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的身體駕駛不了的。這就造成了由原本兩方力量爭鬥,變成了如今的三足鼎立。
而且這橫插進來這的一足可不太友好,相反,它是一根十足的攪屎棍兒,雖說本身弱小些,但就有那本事扯著其他兩股力量以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的身體為戰場鬥得那叫一個不亦說乎,說到這個,簡兒倒很是佩服這位王子殿下的,因為這種能量“打架”時的感受那可絕對不好過,可以說,這位王子殿下時時刻刻忍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簡兒才會提出那個快速治療的方案來,因為只有習慣了疼痛的人,才可能忍受得了那種藥物帶來的巨大折磨,畢竟這都有了一定免疫力了嘛。簡兒摸了摸下巴,按著這說來,這位王子殿下每天受這種體內能量衝突所帶來的痛苦那倒也不是一件壞事了。
簡兒理了理思路,既然現在這位王子殿下已經決定接受快速治療的方案,那麼,那另一套方案就沒有必要再去詳細解說了。
“王子殿下,對於您的病情,我想您自己心底應該也是有數兒的,我也不怕明白跟你說,只要你能忍得過這治療的痛苦,那麼痊癒應當問題不大。”簡兒道。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並沒有接話,只是認真地聽著,他知道簡兒想說的應該不併僅僅是這些,下面要說的才是關鍵之所以在。
果然,接下來簡兒繼續道:“雖說我不明白你體內的那股力量是從哪招來的,可是那種力量屬於極陰之力,並不是陽間人,也就是它並不是活人能夠消受得了的。而且我仔細查了,發現它有如附骨之蛆,一旦被它纏上,想擺脫它就會變得極為困難,而且哪怕我治好了你,如果你再進入那個環境中,就有可能會再被那股力量纏上。我不想白費工功,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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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簡兒停了一下,直直地望著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位王子殿下是屬牛的,性子執拗得很,主意也正,想勸他改變主意那是十分之困難的,如果她這頭治好了,那頭這位王子殿下一轉身又往那地兒一紮,讓她白白費了功夫不說,還白瞎了她那些個珍貴的藥材,雖說她幽蓮空間裡不缺這些個,可是這勤儉節約是咱老祖宗留下來的美德,咱也得時刻牢記不是。
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苦笑了一下:“請放心吧,如果是之前我還真不敢說,不過這回,我離開那應該是不用再回去的了。”
“那就好。”得到了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的保證,簡兒滿意了,“您能在這停留多久?我這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可能得晚些時候才能開始您的治療。”
“半個月。”默默算了算,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才道,“我最多隻能再留下半個月時間。”
“嗯,那就足夠了。”半個月,已經足夠讓她處理完f國所有的問題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這段時間可以住在我那兒,我正好用藥給您稍微調理一下,這樣一來到時治療起來效果會更好一些。”
“如此,那麼未來這段日子將多有打擾了。”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輕輕撫胸,朝簡兒行了一禮,“至於報酬……”
“啊,抱歉,您稍等。”就在這時,簡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望了望手機屏上所顯示的人名,簡兒秀眉輕輕一掀似乎有些意外的樣子。想了想,最後簡兒還是朝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歉意地一笑,站了起來。
“您請。”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抬了抬手,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葛朗臺先生?”走到咖啡廳的角落,簡兒接通了電話。自己不是剛從他那邊離開沒多久嗎?這位怎麼又突然聯絡她了?
“願您一切安康,我尊貴的女士。”電話那頭是葛朗臺那帶著些語討好意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