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怎麼做？”柏竺凝望元昭昭，“只要能救芝蘭，我一定竭盡全力。”
“我要你想辦法潛入魔界。”元昭昭冷如冰霜，魔界二字咬牙切齒。
“這...”柏竺呆住。
元昭昭還以為他要拒絕，眸中一道狠絕閃過。
卻聽到柏竺翕動嘴唇，問道，“我該怎麼做？”
元昭昭沉思片刻，“你找個地方沉心修煉，待你身上煞氣深重，相信會有人找上你。”
“是。”柏竺垂首。
元昭昭覆手在他頭頂，掌心旋出圓形符印，輕輕一按，符印融入他的發頂，“從此你便只對我忠誠。”
“你是什麼人？”柏竺鼓起勇氣，問道。
“我是你老祖宗。”元昭昭說完，小手一揮，“去吧。”
柏竺消失，元昭昭輕嘆一口氣，眸光微涼，“進來。”
若隱若現的人影走了進來，竟是芝蘭仙君。
“帝君不是罰你入輪迴臺了嗎？”元昭昭問。
都說老祖宗清冷，如冰如霜，可她這一問，於芝蘭仙君而言，卻是溫柔入骨。
“老祖宗。”芝蘭施施然跪下，垂首低眸，久久不再開口。
元昭昭也不說話，慵懶的走到榻邊，盈盈的倚下，“我說的話不管用了，還叫我老祖宗作甚？”
“老祖宗。”芝蘭的聲音裡帶了些許哭腔，她跪著挪到元昭昭腿邊，仰視她。
元昭昭眸光微涼，“想說什麼？”
芝蘭搖頭，抽了抽鼻子。
她原本是過來求老祖宗放過柏竺的。
可是她到了門口，卻沒有進來。
“剛才你若是進來了，便不是這結果了。”元昭昭俯視芝蘭掛滿淚痕的小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