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圓油嘴滑舌的和羅菲蘭鬥成一團,和尚竟然憐香惜玉,只防御不反擊,好像是完全忘了對方是一個修為高深的女修。
羅菲蘭狠招連連,看上去了圓隨時都有殞命的危險。
“羅使者,蘭美人,定情信物你都笑納了,怎麼下手還這麼狠吶。”了圓和尚一張臉皮厚過城牆,一口咬定羅菲蘭收了自己的定情信物。
“和尚,給我閉嘴,那金鈴本來就是本使的,哪裡用得著你來送。”
“和尚要是再說個不停,姑奶奶把你的下巴削掉,讓你下半輩子都說不了話,做一個啞巴和尚!”羅菲蘭氣得粉面俏紅,連攻三十招都招呼不到和尚身上,卻也奈何不了和尚不斷的耍貧嘴。
“喔呦,這次真的生氣了?美人生起氣來,努嘴薄嗔,粉面俏紅,白皙的肌膚都有些兒泛紅,腰肢纖細,那個上圍嘛……咳咳,果然是一代絕色妙佳人。”了圓不顧羅菲蘭怒聲威脅,依舊言語輕薄,任誰脾氣再好,也會生厭。
“好禿驢,你今天是吃了牛糞沒洗嘴巴,說起話來真是臭不可聞。”
羅菲蘭聽和尚仍舊輕薄,又羞又惱,俏臉果然又紅了三分,眉目中都是怒意,下手越發狠了,只怕連上輩子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誓將和尚斬於劍下。
這一邊,了淨和尚對戰水含玉,竟然也是隻防禦不反擊。
了淨和尚就連防禦也不敢過分使勁,唯恐引起妙人兒的不滿。
因此,了淨和尚連續幾次被擊飛,身上受了不少的傷。
水含玉看和尚的樣子,似乎有話想說。
因此,美人停下了殺招,冷冷的盯著和尚。
“和尚,你為何欲言又止,是不是有臨終遺言。現在可以說出來,等你死後,本使可以代你傳達。”
了淨怯懦的望了妙人兒一眼,用蚊子般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女菩薩嬌美而聖潔,貧僧對女菩薩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仰慕到了極點。貧僧在此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水含玉‘噗嗤’一笑,猶如桃花滿樹的枝兒在風中亂顫,美得顛倒眾生,美得不可思議,美到了某種極致。
了淨和尚看著水含玉那驚心動魄的美豔,顛倒眾生的妖嬈,忍不住吧嗒了一下口水。
水含玉忍不住失笑一聲,旋即收了笑聲,嬌聲呵斥道:“和尚,你想求生,就來說本使如何如何美貌,沒有用。打起你的精神來,享受人生最後一刻美妙時光。”
了淨眼看妙人兒就要發招,終於壯了壯膽氣,疾聲說道:“天可憐見的,女菩薩如此嬌俏可愛聖潔迷人。若是女菩薩願意佈施嬌貴玉體,與貧僧結為道侶,貧僧……貧僧也不管什麼佛不佛的。女菩薩的嬌貴玉體,就是貧僧心目中唯一景仰的大慈悲佛。”
“若是女菩薩肯依了貧僧這一件事,日後,貧僧萬事……萬事只依了女菩薩就是了。”
水含玉原本要發大招斬殺和尚,聽到了淨這般言語,竟是嚇得不輕,立即就花容失色,不自禁的倒退了幾步。
水含玉快速回味了一下和尚所說的話,旋即羞得耳根通紅。
咬了咬紅唇,水含玉朱唇輕啟,言辭有些薄嗔微怒的意味。
“和尚,你要是答應本使一件事,本使就依了你。”
了淨一聽有希望,心下喜不自勝,急巴巴的問道:“何事?”
“只要不欺師滅祖,不違揹人倫,貧僧就答應了。”
“你去殺了了悟禿驢。”水含玉頤指氣使的說道。
水含玉心中暗喜,這下難倒和尚,禿驢就不會再胡亂說一通輕薄的話了。
了淨和尚聽到她這麼說,果然嚇得大駭,連連的擺手,言語中充滿了惶恐。
“女菩薩,此事萬萬不可。其一是貧僧打不過了悟師兄,其二是貧僧不敢殺師兄。只不過,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和尚想白佔便宜?”水含玉眉目蹙起,言語中的怒氣很明顯。
了淨和尚咬了咬牙,彷彿為了美人而痛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