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榕樹頂上發出白光的元靈光石已經換成了粉色。
粉紅色的光芒撒了下來,這一方空間充滿了旖旎的氣息。
榕樹下,一團粉膩的光芒籠罩著。
歡喜佛光中,兩個妙人兒不著片縷的摟抱在一起,柔情蜜意從光團裡盪漾。
男的肌肉虯結,面板呈古銅色;女的膚若凝脂,欺霜勝雪。
嬌俏美人兒在男人健壯的身體下婉轉承歡,隨著男子時而溫柔時而粗魯的動作,發出嬌媚到了極點的嚶嚦嚦呼喚聲。
這男的自然就是陳劍南,女的就是他口中的‘素素’。
陳劍南玩耍得歡,突然卻心有不安,靈識展開,發現一頭野獸突然撲向在水溝裡跟小猴子耍樹枝的幼子。
陳劍南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同時心有警覺,身體迅速與美人的嬌軀分離,疾速向後飛退。
“你是誰?你不是素素!”
陳劍南怒聲大喝,他的左手一揚,藍色道袍已經裹在身上,右手揚起,一把抓住飛過來的劍柄。
原本仰躺著的美人嬌笑著飛了起來,淡紫色的薄紗裙輕飄飄的落下,裹住美嬌娘傾國傾城的絕色嬌軀。
紫紗裙幾乎無物,美人兒凹凸有致的妙曼身軀半遮半掩若隱若現,更顯魅惑嬌態。
“劍南,剛剛歡愉的時候,你還說什麼來著,怎麼佔夠了便宜,說變就變了。”
陳劍南的神智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定睛一看,此女竟是歡喜宗聖喜堂的堂主歐陽玥妃。
“歐陽玥妃,你想幹什麼?”陳劍南被美人好像受傷的小兔子,怒浪滔天。
元靈光石粉膩膩的光芒灑了下來,歐陽玥妃的肌膚好似上好的羊脂玉一般雪白粉嫩,充滿了健康的彈性和瑩潤的光澤。
陳劍南話音一落,歐陽玥妃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立即笑得花枝亂顫,笑得很沒有節操,笑得好像了花姑娘的大漢。
歐陽玥妃笑得露出了雪白皓齒,豐滿的胸脯隨著笑聲顫抖,美得驚心動魄,美得讓人心蕩神搖。
“劍南哥哥好生威猛,美美的呼喚奴家娘子。奴家不勝嬌羞,只好喘息著連連答應。”
“不知奴家可算溫柔,服侍得可還妥帖?”
歐陽玥妃明明是絕世妖嬈,卻不知羞澀為何物,連連逼問,讓陳劍南堂堂七尺男兒都禁不住臉紅心跳。
陳劍南感覺對方就好像是惡魔,被她說得臉紅脖子粗,喝道:“歐陽玥妃,你不要……不要不知羞恥。”
歐陽玥妃笑得越發燦爛,笑得好像是盛放的向日葵,笑得好像是冬日裡的傲雪寒梅。
“劍南哥哥,你好生的無禮。剛才還稱妾身為娘子,現在便宜佔夠了,就直呼奴家賤名,把奴家當做玩膩了的玫瑰花,隨手丟棄。”
玩膩了的玫瑰花?隨手丟棄?陳劍南不禁語為之塞。
歐陽玥妃面露小女子嬌羞之態,不斷的逼近。
“劍南哥哥,奴家已經讓你那樣子了,為什麼你還是那麼陌生。”
陳劍南認為此女子無疑是惡魔,哪裡敢跟她親近,嚇得連連後退。
“劍南哥哥,你怎麼可以拒妾身於千里之外,說不定妾身已經懷了你的孩兒。”
在陳劍南聽來,絕色妖嬈的語言無疑很有侵略性,這讓他陣陣無語。
剛才他的確是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被動的佔了美人的便宜。
誰佔誰的便宜,其實也還兩說。
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放到社會上去公論,沒有人會認為絕色女子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