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時辰前,他就已經死了。
裹著粉裙的美人兒對著山石吹出一口長長的氣,石頭化作粉末紛紛揚揚的灑下,很快就在矮胖修士的屍身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
看起來,他就是一塊凸起的石頭。
白美人的臉上露出急切的神色,纖細的光腳丫子邁著輕快的步子,飛快的而又悄無聲息的往裡面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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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深處,一隻雪白粉嫩的纖細小手輕輕叩響了微掩的木門。
看守地牢的領頭修士中年樣貌,身材魁梧,粗曠的大臉上長滿了長鬍子。
他聽到輕微的異響,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出來檢視。
虯髯修士拉開木門,看到一位柔弱無骨的絕色美人半倚在牆根上,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巴著,長長的眼睫毛上下眨動,一副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
把目光移到白美人半露的胸口上,領頭修士下意識的吞嚥了一口涎水。
白美人輕巧的邁出一步,纖長如玉的小腿很是吸引人,看得虯髯修士心神有點慌亂。
一陣香風撲鼻,白美人那看似柔弱的小手已經按在虯髯修士的胸脯上,看似輕巧卻帶著沉沉的暗勁,推了男子漢一把。
虯髯修士趔趄後退了幾步,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白美人若隱若現的挺翹胸脯。
虯髯修士的修為已經到了元嬰初期,而白美人的修為只是金丹中期,兩人的修為差得很遠。
若論修為,正面交手的話,元嬰初期修士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數個聯手的金丹中期修士格殺。
虯髯修士竟然任由這個金丹修為的嬌美女子在胸口要害推上一把,這是何等危險?
若是美人稍微用點法力,虯髯修士的心臟瞬間就會被擊穿!
虯髯修士卻仿似呆頭鵝一般,任由白美人在自己的胸口要害推搡了一把,沒有防禦,也沒有躲閃。
就這麼一個照面,虯髯修士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虯髯修士害怕自己若是防禦或者躲閃,會被視為對白美人的無理,引起美人的慍怒。
美人恩,難消受。
白美人秀眉微蹙,似乎對虯髯修士的不夠順從還有所不滿。
虯髯修士的眼神有點慌亂,他很渴望得到某種快樂,卻不知美人是否願意施捨。
白美人一步踏進房子,白皙如羊脂玉般的左腳一勾,關上了木門,妙手輕巧的向前推出。
一陣比方才更濃一些的香風撲鼻而來,虯髯修士毫無防備的任由美人雪白如藕的小手摁在他的胸口上,身體被推得向後又退了幾步。
他的眼神開始迷離,眼中滿是對美人胴體的渴望。
虯髯修士的眼神裡還有點兒驚恐,唯恐美人對自己的不夠順從有所不滿,因而轉身就走。
白美人再次向前踏出一步,她的眼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幻光閃動,柔嫩的小手第三次摁在虯髯修士寬闊的胸膛上,並且用暗勁推了一把。
虯髯修士看到美人的臉上有些嗔怒,似乎怪自己被推了兩把,竟然還敢站著,簡直放肆。
虯髯修士會意,他就像碰瓷一般跌倒在地,就這麼四仰八叉的躺著。
白美人動如脫兔,在虯髯修士的身下扯了一把,白天鵝一般的頎長頸項仰了起來,滿臉羞澀的往虯髯修士的身體中間位置坐了下去。
白美人籠了籠秀髮,滿是紅暈的臉上帶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隔著粉色絲裙,虯髯修士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白美人嬌美的身軀。
在他的眼中,美人的身軀柔弱無骨,肌膚吹彈可破,好像一把就能掐出水來。
白美人的秀髮披散下來,恰到好處的使身前的吸引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