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認為,謝臨淵年輕氣壯又縱情貪歡,腎虛體弱,所以今日比武才輸給蕭戟。
謝臨淵錯愕,眼睜睜看著江初月離去的纖瘦背影。他本以為裝可憐能喚起江初月的同情,誰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江初月說一不二,夜晚獨自歇息,還讓奴僕夜巡守門,堅決不給謝臨淵翻窗進屋的機會。
一連幾日,她都和謝臨淵分居而眠。
謝臨淵看到吃不到,憋得難受,平日練兵時一張臉冷若冰霜,越發不近人情。
倒是蕭戟幸災樂禍,看江初月和謝臨淵每晚分居,蕭戟發自肺腑感到愉悅。
他堅信,江初月永遠不會愛上謝臨淵。
時間飛逝,巡查梁城事務結束,江初月和謝臨淵乘坐馬車回到京城。
回到王府後,謝臨淵想拉著江初月好好溫存,可江初月忙著去處理王府堆積的後宅事務,壓根沒時間搭理他。
上官府送來了兩千兩銀子。
這是上官芸給江初月的報酬,感謝救命之恩。
夜裡,江初月和謝臨淵同榻而眠,江初月把上官芸的事兒告訴他,並擔憂詢問:“上官芸嫁給北越皇帝,兩家聯姻,對你可有害處?”
謝臨淵攬著她的腰,嗅她髮間的冷香,嗓音沙啞道:“北越皇帝不會接納她。”
江初月杏眼睜大:“難不成北越皇帝真是個斷袖?”
謝臨淵低頭親了親她額頭:“北越新帝似是男女不忌。他是個聰明人,苟延殘喘的上官家不適合聯姻——好了,春宵苦短,不談公事。”
謝臨淵幾日沒開葷,今晚自然蓄勢待發,打算飽餐一頓。
誰知江初月忽地朝他露出明媚的笑。
一笑嫣然,眉眼彎彎,如盛開的繁花。
謝臨淵眸色驟暗,喉結滾動,正欲俯身攫取那抹豔色。誰知江初月忽然貼近謝臨淵耳邊,笑盈盈道:“王爺,我癸水至矣。”
蓄勢待發的猛虎忽地被打成小貓咪,謝臨淵掐指算算日子,這幾日還真是江初月的癸水期。
鬱悶片刻,謝臨淵又撫摸江初月平坦的小腹,啞著嗓子問:“身子可有不適?”
江初月說:“有些微痛,不礙事。”
江初月一向體寒,夏日裡也是手腳冰涼,小腹也冰涼。謝臨淵溫熱的大手貼在她柔軟小腹上,掌心溫度如柴火煨著冷酒,江初月渾身暖洋洋,小腹那股微痛也漸漸散去。
夜深深,院子裡蟲鳴清脆。江初月貓兒似蜷縮在謝臨淵結實的臂膀裡,很快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
翌日,謝臨淵接到邊境軍報,前去六部忙公務。
江初月晨起後,寶珠興沖沖端來一碗溫熱的紅豆湯,說這是王爺吩咐廚房熬的湯,補血養顏。
等江初月喝完紅豆湯,寶珠開始稟報:“王妃,鎮南侯府的趙夫人今晨送來帖子,說她最近新研製了兩種點心,下午您要是得空,可以去侯府坐坐。”
王府的大小事皆已處理完畢,下午確實有空。江初月點頭道:“你去回侯府,說我未時去侯府拜訪。”
寶珠:“好嘞!”
午後,江初月乘坐馬車前往鎮南侯府。
鎮南侯府的主母趙清歡親自在門口迎接,熱情道:“王妃,你可來了!來來來,隨我去花園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