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好。”
江初月耐心指導,這條裙子該如何穿、這個珍珠扣該如何扣。謝臨淵學得很快,不一會兒,江初月便穿上了這條華美的百褶如意緋裙。
謝臨淵面露滿意之色。
他又將案桌上的暗紅圓領常服取來,遞給江初月:“替本王更衣。”
江初月:“...哦,好。”
謝臨淵身高腿長,寬肩窄腰,他展開雙臂的姿態,活似一頭收起利爪的兇悍猛獸,等待江初月為她更衣。
江初月踮腳,為他系中衣繫帶,兩人捱得很近,暗香浮動。
謝臨淵垂眸,見她雪白後頸上還留著他昨夜留下的痕跡,喉結不由滾動。靠近她,總容易失控。
當江初月纖細白皙的手臂攬著謝臨淵的腰,想要把腰帶束上時——
下一刻,手腕被箍住。
腰帶掉落在地。
江初月納悶:“王爺?”
謝臨淵扣著江初月的手腕,低頭,清冽的雪松香覆蓋籠罩下來。江初月瞪圓眼睛,細腰忽地被謝臨淵扣住,身上一涼。
謝臨淵啞著嗓子,覆在江初月耳畔:“餓嗎?”
江初月緊張地吞口水:“...不,不算餓。”
謝臨淵黑眸情愫翻湧,啞著嗓子說:“那很好。”
娶到日思夜想多年的女子,溫香軟玉在懷,他實在不想忍。
床帳滑落,江初月身上剛穿好的百褶如意緋裙又落了下來...
——
陽光明媚,晌午日頭熱。
寶珠在院門口來來回回走動,腳上的繡花鞋都快磨出火星子,她時不時伸長脖子望向緊閉的主屋。
寶珠好幾次想要進屋,都被院門口的侍衛攔住:“王爺吩咐,未經允許不得入內。”
寶珠急得跺腳:“哪有這樣呀!昨晚不讓端水進屋,今晨不讓端水進屋,這都大中午了,我家小姐肯定餓了!”
侍衛還是不放寶珠進院子。
寶珠急得團團轉。
甚至疑心自家小姐遭到攝政王慘無人道的虐待...
寶珠急得抓頭髮,喃喃自語:“都說攝政王是活閻王轉世,我家小姐怎麼就攤上這活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