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柔順地說:“將軍喜歡就好。”
蕭戟今晚有點瘋,直到深夜才停歇。
...
翌日上午,江初月正在閨閣裡看書。寶珠來通報,說十姨娘來了。
姜氏走進屋。
姜氏說:“二小姐,妾身想向你打聽一下,昨日你送給將軍的那瓶虎骨酒在哪裡買的?”
江初月放下手裡的書。
她問:“東巷買的。怎麼,虎骨酒用完了?”
一瓶虎骨酒,至少能用兩三個月,這才過去一晚上。
姜氏面露羞澀,小聲說:“昨夜將軍不小心將虎骨酒撒了滿地...妾身看虎骨酒效果好,就想再買幾瓶。”
姜氏低著頭,脖子上有鮮明的吻痕,唇角也紅腫。
顯然,昨晚她和蕭戟有過激烈的房/事。
“多謝二小姐告知虎骨酒的買處。妾身屋裡還有許多雜事處理,先行離去。”姜氏恭敬道謝,轉身離去。
江初月放下手裡的書。
想起姜氏脖子上的紅痕,江初月垂下眼眸,心裡漾過酸澀的漣漪。
她覺得自己好像在經受一場漫長的凌遲,遲遲得不到一個痛快。
...
姜氏打聽到虎骨酒的來歷後,轉身離開江初月的閨閣,走到門口,姜氏忽地瞧見婆子捧著洗乾淨的衣裙路過。
姜氏問:“這是二小姐的衣裳?”
婆子回答:“是。昨日二小姐捉老夫人的貓兒,弄髒了衣裙,送來後院洗衣房洗淨晾曬。”
那套衣裙十分精緻漂亮,由昂貴的雲綾錦製成,如雪白的梨花盛開。
姜氏盯著這套衣裙,忽然想到昨晚蕭戟讓她換銀白色寢衣。一個念頭猛地鑽進腦海裡,姜氏僵在原地。
難道...
難道將軍對二小姐有那種心思?
姜氏攥緊手帕,心亂如麻。
...
又過了兩日,蕭戟休沐在家。府裡管事來稟報,說蕭老夫人請他去祠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