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藥』的『藥』效過去,傷口疼痛的厲害,darket趴在她枕頭邊看著她,時不時的輕聲喵嗚一聲,溫柔的像是在問她疼不疼一般。
她身手,輕撫了一下它柔軟的皮『毛』,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渾渾噩噩間,似乎有一雙手一點點的撥弄開了她身上的被子,檢視著她身上的傷勢,溫柔的一個碰觸,帶來一陣難耐的碰觸,她皺了皺眉,警覺的想要醒過來,眼皮卻越來越沉重……
她聽到darker親暱的叫聲,那種全心全意的信任的叫聲,她偶爾會聽到,基本上都是在深沉的夜裡,在她那唯一的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裡才會出現的聲音,她隱隱覺得那是叫給她聽的,可有時候又覺得,它其實是在對著另一個人這麼叫……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在這裡,darekr的親人只有她一個人,它不會對其他人表現出一絲絲的親暱的。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正在健身室裡訓練的她,忽然被人帶走了。
帶她離開的人將一份資料交給了她:“外面已經準備好了車,你可以離開了,這是目標任務近期有可能的行動位置,我們會提供給你足夠的資金與物資,你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選擇合適的暗殺方式!”
所有離開這裡的人,體內都是要被植入特質的追蹤器的,中途拿出來會死掉,以防止那些人趁機逃離這裡,可她不需要,如她所說,她不是來給他們做事的,她是來跟他們合作的。
她從未見過那些人口中的那個亞瑟先生,可那個男人顯然對她寄予了厚望,相對於其他人來說,的確是給了她不少的優待。
她抱著懷中的darker,坐上了遠離那個黑暗地獄的車,通往另一個黑暗的地獄……
深秋的天空,湛藍如海,層層疊疊的紗帳如海灘一般鋪了大半個天空,白溪躺在巴黎市中心的一處公園長椅上曬著太陽,darker在她身邊悠閒的散著步,時不時的嗅聞一下週圍的花兒跟草,偶爾喵嗚喵嗚的叫兩聲,從未有過的歡快。
“咦?白溪?”
身畔,忽然傳來女人驚訝的叫聲,躺在長椅中的女人歪了歪頭,一眼就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薇薇安,她坐起來,讓出一個位置來:“好巧,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來,坐~”
“對啊!”
薇薇安興奮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睜著一雙碧藍的眼睛笑眯眯的看她:“算起來,我們三年多沒見面了吧?哎呀,你居然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年輕漂亮,真是太讓我嫉妒了~”
“你也是啊……”
白溪輕笑:“話說,你怎麼來巴黎了呢?也跟我一樣是旅遊散心嗎?”
“不是,我在這附近工作呢!週六週日沒工作的時候,就會來這個公園逛一逛……”
薇薇安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裡抽出張明信片遞給了她:“呶,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聯絡方式,以後有時間,你記得來找我玩啊!”
<arfe集團下的分公司啊……”
薇薇安不疑有他,想也不想的點頭:“對,也是屬於千先生的。”
白溪不動聲『色』的把名片放進了口袋裡,笑眯眯的看她:“說起千息佐……你這幾年有沒有跟他見過面啊?”
“唔,見倒是見過幾次,他每年都會過來公司巡視一次的,只不過時間不確定,說不定是什麼時候,見也就是跟其他人一樣,遠遠的見一面就算了……”
薇薇安語調輕快的說著,眉梢眼角卻還是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落寞,片刻後,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話說,你這幾年過的怎麼樣?我之前有去你工作的那個餛飩店找過,老闆娘說你一直沒回去,唔,你一直沒跟千先生聯絡嗎?……哎,話說你出來怎麼沒帶著寶寶呢?現在估計已經長很高了吧?”
白溪斂眉:“孩子……三年前就流掉了……”
薇薇安唇角的微笑頓時僵硬住,半晌,才不敢置信的開口:“怎麼會這樣呢?那千總他……”
“意外而已……”
白溪打斷她,勾唇笑笑:“那什麼,我跟千息佐也好久沒見了呢,只是他現在工作比較忙,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他,唔……你說他每年都會去你們公司考察一次,那會在你們那邊吃飯或者是留宿一晚嗎?”
薇薇安眨眨眼,有些無奈的搖頭:“這個倒不會,千總他每次在公司停留時間都很短,也不用餐,更別說留宿了,你要是想見他,不如直接去他家啊,他回家後你們不就見到了!”
白溪沉默片刻,象徵『性』的對她笑了笑:“也是啊,你看我笨的……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他的……”
正說著,darker忽然尖叫著從草叢裡跑了出來,一躍跳到了她懷中,一身的『毛』都快炸開了,白溪連忙抬手安撫著它,轉頭順著它竄出來的草叢看過去,卻沒發現任何的狗或者是人的蹤跡。
它剛剛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它膽子不算小,出來這段時間見到狗有時候都不太害怕,除非十分大型的,才會讓它警覺的避開,記憶中,它唯一一次這麼尖叫,是因為嗅到了槍的氣息,它對槍的味道十分敏感,以至於味道後會不斷的尖叫,白溪很少當著它的面將槍拿出來。
“你……還養了貓啊?”薇薇安詫異的看她:“而且,還帶著貓出來旅行?”
“啊,是啊……本來不想帶它的,可怕那些寵物店的人照顧不好它,就帶著出來了……”
白溪一邊回答著她,視線卻總是若有似無的掃向它剛剛竄出來的那片草叢,草叢後面是一大片半人高的花圃,如果有人躲在那裡……
“那什麼,我一會兒還有點事,就先不陪你了,改天有時間我再來找你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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