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謙將小推車隨手一推,大大方方的在沙發裡坐了下來,雙腿交疊,緩緩靠近沙發背中,優雅而從容的嘲笑她:“站那裡做什麼?怕我吃了你?”
會不會吃了她她不知道,會不會弄死她就很難說了,白溪盯著他,慢慢向外退,退到走廊裡看了眼,鋪著名貴波斯地毯的長長走廊裡一個人都沒有,她莫名的開始覺得不安,雖然千息佐也曾經試圖弄死過她,可這會兒危險再度降臨,她第一反應卻還是想要跑回他身邊去……
相比較起蘇少謙,還是千息佐稍微不那麼危險一點……
門都顧不得關,她拔腿就往電梯方向跑,電梯門開的功夫,身後就傳來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她喘息漸漸不穩起來,一個健步跨進電梯裡,拼命的按關閉鍵,卻還是沒能阻止男人闖進來的步伐。
電梯門在男人身後閉合上。
白溪慘白了臉,後背緊緊抵在身後的電梯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蘇總,別忘了電梯裡有監控器,你想對我下手之前,最好考慮清楚!”
她眸中的驚慌與恐懼清楚的倒映進男人眼底,他上前一步『逼』近她,眯眼看著她光潔的額頭上因為緊張而滲出的冷汗,半晌,抬手扣了她的下巴:“白溪,你……怕我?”
她還知道怕麼?
為了報復他,假裝死亡,做掉他的孩子,不聲不響的跑到千息佐身邊給他做女人,這會兒終於知道害怕了?會不會晚了點兒?
白溪抿唇不說話,一張小臉血『色』盡失,卻還是不肯認輸的死死瞪著他,不爭饅頭爭口氣!她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嚴!
“瞪我做什麼?”
他冷笑,拇指摩挲過她失血的唇瓣,想著千息佐的唇或許曾經在上面輾轉流連過,眼底漸漸浮出陰沉森冷的光來,垂首,準確無誤的攫住了那兩片誘人的唇,發狂的吮|吸|啃|咬起來。
強壓在記憶深處的感覺瘋狂的湧上來,澎湃的將他周身都點燃,他有力的手臂圈住她掙扎不已的身子猛然上提,越發肆無忌憚的索取,激烈的吮|吸聲在狹窄的空間內回『蕩』,伴著女人含糊不清的拒絕聲,刺激著他體內禁錮的兇猛野獸……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了,外面,千息佐雙臂環胸閒閒而立,對電梯內的火辣場面沒有半點反應,語調波瀾不驚:“蘇總這是做什麼?說去個洗手間,怎麼會跟我的私人秘書跑電梯裡面來了?”
蘇少謙不疾不徐的放開了白溪的唇,手卻還佔有『性』的牢牢扣在她腰間,白溪雙唇被吮的紅腫,臉『色』卻白的嚇人,羞憤的用力推他,雙腳拼命的踩他的腳,他卻仍舊不痛不癢的將她圈在懷裡。
“玩玩而已,千總不會這麼玩不起吧?”他嗤笑一聲,口吻邪肆狂放。
玩玩而已……
白溪咬唇,抵在他胸口處的手死死握緊成拳,氣得渾身發抖。
“玩是玩得起,只是白溪她一會兒還得陪我睡覺,我怕她體力不支撐不下去,不過我一會兒會多多體諒她一下的……”千息佐聳聳肩,繼續波瀾不驚的開口。
蘇少謙唇角的弧度一點點冰冷下去,黑眸中折『射』出駭人的殺意。
白溪剛剛勉強壓下想要痛扁蘇少謙一頓的衝動,又被千息佐一句話嚇的被口水嗆到,連連咳嗽了起來。
“咳嗽完了就出來吧。”
千息佐閒閒掃她一眼:“別耽誤人家蘇總跟他妻子的蜜月第一晚了。”
白溪一邊咳嗽著一邊點頭,想要推開蘇少謙出去,男人鐵鉗一樣的手臂卻仍舊牢牢扣在她腰間,冰冷狠厲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著對面的男人:“千總還真是憐香惜玉,讓人佩服,只是我比較瞭解這個女人,她體力一向不錯,相信能在應付完我之後,再應付千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