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課了,去上課吧……”
白溪看了眼手錶,抬手幫她攏了攏耳畔的發:“下午下課的時候我再來接你,嗯?”
“不要!”
白水搖頭,雙手死死的抱著她的腰不肯鬆手:“我不去上課了,我今天要陪著你。”
“去上課,乖。”
白溪想了想,轉身從包裡拿出一支嶄新的手機遞給她:“呶,要是想我的話,課餘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但是上課時間得專心,知道嗎?”
那款白『色』的手機是某品牌尚未發行的一款新型手機,白水看了一眼,又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穿的衣服,又想到守在包間外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女郎,猶豫了下,才遲疑看她:“姐……”
“嗯?”
“你這些東西……”她抬手指了指她身上穿的衣服,還有她手腕處戴著的精緻鑽石手錶,一臉的疑『惑』。
“啊,姐這幾個月……嗯……一直在國外幫人打工,工作挺不錯的,所以工資比較好一些……”
她含糊的解釋了下,拍拍她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學校,一會兒還要去醫院看看爸爸……”
送她回學校,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教學樓內,她唇角彎彎的弧度這才一點點消失,戴上墨鏡轉身上車的那一剎那,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帶著微微顫慄的聲音:“白……溪?”
她俯身的動作微微停住,循著聲音看過去,透過墨鏡看到的灰濛濛的世界中,映出一張斯文俊美的臉龐。
莫霖。
她怔住。
不過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再相見,感覺卻陌生的像是從未見過一般,不止是他,這座城市對她來說都已經陌生的沒有了任何感覺,有的,只是冷到了骨髓裡的麻木。
莫霖怔怔看著她,像是還不能確定一般。
她摘了墨鏡,『露』出自己被遮住的半張臉,衝他微微一笑:“好久不見,莫霖。”
莫霖的雙眼一瞬間睜的很大。
午後的陽光溫暖宜人,白溪坐在學校對面的咖啡廳裡,因為是上課時間,咖啡廳裡幾乎沒什麼人,很安靜。
白溪托腮看著空『蕩』『蕩』的校園,一手捧著滾燙的咖啡杯,五指指尖彈鋼琴一樣的敲動著,金髮碧眼的女保鏢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動不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莫霖幾次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又幾次閉上了嘴,掙扎良久,才終於開口:“白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幾個月……去了哪裡?怎麼會跟千息佐扯上關係的?”
白溪笑笑:“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去國外逛了逛……”
“可是出境記錄里根本查不到你有出國的記錄,而且……”
莫霖微微傾身,迫切的看著她:“少謙訂婚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抱著什麼東西去了蘇家?還有……蘇家的那個跟你一起消失工人去哪裡了?”
“工人?”
白溪眨眨眼,一臉茫然的看他:“什麼工人?我那晚的確去蘇家了,但是蘇家的門衛沒有給我開門,我就離開了,沒見到過什麼工人……”
莫霖凝眉,薄唇顫了顫:“可是……可是警方在蘇家別墅外找到了你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