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的光芒內,一名黑衣青年從其中緩步走出,這青年相貌平平,算不得英俊,但言行舉止間卻是無時無刻都會散發出一股瀟灑從容的氣質,似乎即便是天塌下來在這青年的面前也不會令他有一絲動容。
此人正是葉言。
隨著葉言的突然現身,千仞雪的面龐竟是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正在劇烈跳動,似乎有些緊張,也似乎是在興奮,可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都讓千仞雪冷靜了許久才漸漸平息了自己的心情。
而此時此刻,她也明白,自己已經對葉言心動了。
如果要說相貌,後者只是面容清秀,相貌平平,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可以說在人山人海中,他並不會是最亮眼的那一個。
不過,後者身上的那股灑脫從容的氣魄,卻是令千仞雪大為欣賞,泰山壓於前而不倒,這般定力與從瀟灑是很多人所沒有的,似乎天地間所有的事在他的面前都算不上煩惱。
以往的千仞雪就是把一切都看的太過重要,雪清河的身份也好,任務也好,修煉也好,以至於她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快樂。
然而。
在認識了葉言之後,她卻發現,自己每次與葉言見面閒談之後,都會讓她感受到莫名的放鬆。
當然,葉言令她心動的並不只是這些,而是安全感。
不管遇到什麼危險,只要她有需要,葉言都可以立即趕到,絕不會遲到一秒。
這份安全感是千仞雪執行任務二十多年來最為缺少的,哪怕是武魂殿的封號鬥羅們都在附近,但這也不足以令她感到安心,只有葉言才能夠讓她真真正正地睡個好覺。
“咦?這裡是……”
發現自己竟然出現在“雪清河”的房間裡,剛剛還準備大幹一場的葉言頓時就蒙了,隨即他便扭頭看向了不遠處一身青衫的雪清河千仞雪),一臉詫異地問道“你沒事?”
“難道一定要有事你才能來看我嗎?”千仞雪揹著雙手,歪著頭,微笑著看著葉言。
隨後,她又眉頭一蹙,言詞有些微怒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騙走了我的初吻就逃跑了呢!”
“哪有,一個初吻哪夠……”
葉言聽聞千仞雪所言,頓時毫不猶豫地回答起來。
然而,他話說完,頓時意識到說錯了話,不禁暗罵以前那個風流葉言混蛋,自己繼承他身體都復活這麼久了,居然還在影響自己。
而反觀對面,尷尬的可不止葉言自己。
只見在聽了葉言的話之後,千仞雪先是一愣,隨即臉頰頓時更紅了,不用多說,她肯定在腦海中腦補到一些畫面了。
“混蛋。”
千仞雪的臉頰已經紅到了極點,忍不住嬌羞地罵了一聲,隨即更是抬起腿踢向了葉言,不過卻被後者側身躲開了。
而葉言望著自己面前這個羞答答的“雪清河”也是感到一陣彆扭,心中忍不住暗罵,武魂殿的這個鬼任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半晌,千仞雪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葉言坐下。
隨即,竟然又親自倒了一杯清茶,遞給了葉言“說說吧,這一年多去哪了?為什麼一點音訊都沒留下?”
“一年多?”
被千仞雪這麼突然一問,葉言頓時就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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