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時左右,賬外忽然傳來稟報聲:“報!領袖大人,我們的一支巡邏小隊,突然被人發現,死在一片林外了。”
什麼?正抱著花香沁人的萬花俏,剛進入夢鄉的葉濤,一下驚醒了,難道,天門關的帝國軍,要對他的大軍,採取夜間偷襲嗎?
他鑽出溫暖的睡袋,一股力量,攝起衣物,剎那穿戴整齊:“我知道了,這就去察看情況!”
“是!”那個戰士,迅速退下。
“老公,我……我就不去了,你太厲害,我……我渾身軟綿綿,恐怕爬都爬不起來。”睡袋裡,傳出萬花俏羞怯的聲音。
“你在帳內休息吧。”葉濤聽的心頭火起,不過,這不是浪漫的時候,撂下一句話,大步走出賬外,對從神賜號上帶下來的健卒們使個眼色,他們會意的點點頭,知道這是領袖大人,不允許有人在他不在時,擅自進賬。
葉濤的意念,水銀瀉地般,延伸出去,迅速感應到事發地點,嗖的一聲,破空而去。
此時,在通往天門關的方向,平原上,黑壓壓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帝國軍隊,潮水般朝叛軍駐紮地的方向逼去。
鐵血雄心騎在一匹神俊蛟馬上,一邊趕路一邊暗暗嘆息,奶奶的,明明濤叛軍,已繞城而去,焰魔裂那傢伙,卻以向大皇子告狀相威脅,逼他率軍,配合夜襲。
濤叛軍志在直撲不朽城,明明可以禍水東引,卻還逼他,踏上夜襲的賊船,這讓他很無奈。
他跟焰魔裂不同,他的職責,便是代大皇子,治理東境。濤叛軍只要離開他的東境,他便算立下一樁奇攻,成為帝國,第一個成功嚇退濤叛軍的名將。
可這麼好的局面,被擔心帝國追究,腦袋搬家的焰魔裂,給破壞了。
氣的他牙癢癢,恨不得一腳踢死焰魔裂。
但他不敢,焰魔裂畢竟是皇族禁軍中的軍團長之一,地位遠比他高,在焰魔大帝面前,比他深得信任。
他只能悻悻的在肚裡,腹誹一下罷了。
焰魔裂則坐在一輛全地形魔晶戰車上,希望今夜行動,一切順利吧,只要能偷襲得手,打濤叛軍一個措手不及,說不定會深深激怒濤,突然回兵,再去攻打天門關這塊硬骨頭。畢竟那小子,從沒吃過這種大虧。再加上年輕氣盛,說不定會中他的詭計。
若能達到這個目的,那麼,他便再無帝國問罪之憂。
即便那小子,強忍怒火不上當,繼續朝不朽城進軍,那至少,他也努力過,不至於面對帝國的嚴叱,毫無辯解的可能。
“報!軍團長閣下,前方一百里外,便是濤叛軍的駐紮地!”這個時候,一個騎魔晶飛行摩托的探子,追上他的車,向他彙報道。
“傳我命令,飛彈軍團,在此紮下陣地,隨時聽我命令,進行第一波導彈壓制;再往前五十里,炮兵軍團,紮下陣地,隨時準備,大炮轟擊。最後,大軍推進到,距敵營十里的距離,立刻發起偷襲戰,後方炮火,立刻給我狠狠的發射!”焰魔裂大喜,立刻下令。
“是!”那個探子,掉轉車頭,跑去傳令。
擁有超遠端攻擊能力的飛彈軍團,停下腳步,立刻構築發射陣地。他們裝備的是一輛輛魔晶導彈發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