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不是那樣的人吧?”方雅想替葉濤說話。
“那個花心鬼,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天下沒有比他更花心的人了。”應祖兒瞪了她一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在我公開向族人們宣佈,跟他是情侶時,他居然立刻揹著我,騙一個部落俏寡婦上床啦。”
“啊這……”方雅目瞪口呆,“那我們現在,如何是好?就這麼被他……無情的拋棄嗎?他可是人類新領袖,初代第二的男人,不能這麼對我們啊……”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個屁用,能挽回他移情別戀的心嗎?”應祖兒見她泫然欲泣,氣的斥她:“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走,跟我一起,去抓他的奸,出他的醜,曝他的光,讓大家給我們評評這個理,讓穆勝男那騷狐狸,身敗名裂。”
“這……這不好吧,再怎麼說,濤子是領袖,我們得幫他維護名聲……”方雅張口結舌,覺得不妥。
“他是個屁的領袖,花心鬼一個,不配被萬人敬仰,跟我走。”
“我……我不去……他對我再薄情,我……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兒,這個末世,受苦受難的人類,需要他……”
“瞅你那不爭氣的可憐樣,你不去我去。”
應祖兒鄙夷的斜了方雅一眼,氣沖沖一腳踢開房門,朝外便走。
方雅感覺不妥,又追了上去,萬一打起來,她……她想勸個架。
穆勝男正跟孟凡,還有其他幾個高階軍官,在帳篷裡商量安置搬遷民眾的事宜,這萬事開頭難,一下搬來一二十萬人,需要大片空地,大批木料,石料,泥胚,磚頭,食物,煮飯木炭等等……
即便大森林不缺木頭,不缺石頭,可也得派出一批批的人去伐去開採,去運輸,去修建吧。
千頭萬緒,都是事兒。
不安排妥當,各行其是,幾天之內,就會釀出大亂子。
“餵你不能進去……”門外忽然傳來警衛人員阻攔的聲音。
“滾開!”應祖兒的叱聲驀地傳入,緊接著唉喲一聲,好像警衛人員被踹翻,應祖兒一邊扯著大嗓門喝斥:“葉濤,穆勝男,我知道你們兩個狗男女鑽一個被窩,我今天要揭穿你們虛偽的面目……”一邊就闖了進來。
一闖入,她就傻眼,沒音了。
帳篷裡,哪有葉濤的影子?反倒是穆勝男和一群軍官,愕然望向她,穆勝男羞紅俏臉,氣的恨不得踹他一腳,可是初來乍到人家的地盤,又沒法公然發作,憋屈的她咬牙切齒。
完全沒影兒的事兒,你……你竟然跑來興師問罪?瞅你那樣,還是來捉姦的?
這口黑鍋,她可不能背。
“應祖兒,你也看到了,我這房間裡,根本沒有葉濤的影子,你為什麼出言汙衊?”她拍桌怒斥道。
“穆勝男,你先別猖狂,等我找出葉濤,看我怎麼收拾你。”應祖兒隨即想到一個可能,立刻彎腰察看桌底下,掀床單看床底下……
找了一圈,她傻眼了,咋沒有葉濤捏?
他究竟……藏哪裡去了?
這個時候,聽到叱聲,圍過來看熱鬧的人群,頓時都不樂意了,紛紛替他們的穆總司令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