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醫生,這豪兔心,指的是一種兔類的心臟嗎?”他忍不住問道,這個名字一看就是某種兔子的,可豪兔什麼意思,很豪爽的兔子嗎?
他看的有些想笑,不過竭力忍住。
“你得了失憶症,記不起來很正常。”井上香醫生解釋道:“豪兔,對我們人類來說,是一種美食,它體型很大,足有一米長,生有兩根尖銳獠牙,紅眼睛,膽子很大,敢攻擊人,甚至敢跟體型更大的刺豬決鬥,所以有人給它取名為豪兔,以形容它膽量之大吧。它的心臟,有鎮心安神的作用。”
一米大的兔子?
人靠豪兔心,鎮壓驚悸不安的心臟?
這說法,讓葉濤目瞪口呆。
臥槽,回頭跑到森林裡,如果能撞上一頭,可得嚐嚐它的滋味!
葉濤對那豪兔,頓感興趣。
刺豬又是什麼鬼?難道是某種渾身長滿尖刺的野豬?
“葉濤,把藥方給我吧,井上醫生開的方子,都是森林裡能採集到的,回頭我讓採藥人,幫你採齊。”烏藤琳說道。
葉濤道了聲謝,把藥方遞給了她,然後和她一起,把井上香醫生送走了。
然後,他回到雜物間,又叮叮噹噹敲打起來。
不過這一次,他準備先手工製作一張金屬弓,以及配套的金屬箭簇,井上醫生一番話,勾起他打獵改善生活的慾望。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要是光靠烏藤琳做飯的話,輕鬆是輕鬆,可吃不好,營養太少啊。
那個傻子,真能修好那臺壞機床?烏藤琳在院中聆聽了一會兒,她也是真累了,便回房歇息去了。
葉濤在雜物間,忙了一夜,只在快天明時,眯了一會兒,便龍精虎猛的醒了過來,他是進化之體,雖被天上那輪血月釋放的龐大能量罩,壓住一身超能力,但自身體質,遠超普通人群。
他洗了把臉,背起那支反抗者一號狙擊槍,拎著昨夜趕工自制的那把金屬弓,還有配套的金屬箭,便出了門,見烏藤琳的房門緊閉著,顯然還在沉睡,他便自顧自走出院子,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那把金屬弓,他是用拆下來的韌性最好的金屬零件,敲打而成的,弓弦是絞股鋼絲繩。
這把弓,要想拉動,至少得千斤之力,估計村裡戰士,沒人能拉得動。
但對葉濤來說,卻很趁手,以他的進化之體,可輕鬆拉滿,一箭射出,只要不是那頭鐵甲獸,恐怕尋常野獸,都可射翻。
甚至,即便是那頭鐵甲獸,葉濤都有點躍躍欲試,想看看他打造出的金屬強弓,能不能射穿它遍體鋼鐵般的鱗甲!
只是見識過懸崖墜落,竟然沒能摔死那頭鐵甲獸,感覺把握不大罷了。
配套的金屬箭矢,那可是用血月人的金屬碎片耐心打磨而出的,箭頭鋒利而可怕,箭桿也是金屬的,一旦射出,在射程之內,那絕對比子彈的威力都恐怖。
時正早晨,森林靜謐,無風,一棵棵拔地而起的茂密巨樹,宛如一張巨大的看不到盡頭的綠毯,出現在葉濤眼前。
葉濤穿過村子,走到森林前方,停了下來,抬起手中弓,反手從背上的簡陋箭囊,抽出一根金屬箭,搭在絞股鋼絲繩上,雙臂用力,嘎吱吱,驀地拉滿弓箭如滿月,瞄準前方一棵直徑四十厘米的大樹,驀地射出。
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