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讓冷麵佛驚悚的景象出現了,千面狐如聽話小孩,翻身爬起,老老實實走到葉濤的面前,停下腳步。
“葉濤……你,你對他做了什麼?”冷麵佛悚然問道。
葉濤沒有理睬他,開始讀取千面狐的記憶。
“喂,你究竟……”冷麵佛目露懼色的叫了起來。
“你也給我閉嘴。”葉濤瞪他一眼,冷麵佛一句話沒說完,就如驟遭斷電的機器人,眼神一滯,隨即緩緩站起,走到葉濤面前,跟根木樁般的杵著不動了。
葉濤同時讀取他倆的記憶,兩股人生記憶,在他的腦海裡,就如兩輛並頭齊駛的汽車似的,誰也不干擾誰。
千面狐的一生,如一副栩栩如生的電影,出現在葉濤的腦海裡,從小隨父母移民,經商的父母,卻慘遭黑人搶劫和槍殺,從此流落街頭,成了乞討兒,受盡欺凌,後被一個佛怒殺手看中他的根骨,收為弟子,把他培養成佛怒組織的一員,此人狡技多變,從一個底層小殺手坐起,漸漸躋身精銳,後又被重用為佛怒組織的軍師……
宛如一部殺手勵志劇。
冷麵佛的記憶,則是另一幅人生,他從小跟一個天竺瑜伽高手,修煉瑜伽,那個高手還懂得泰拳,柔道,扶桑劍術,華國功夫,教會他很多,把他培養的非常強大,然後,順理成章的把他吸收到佛怒組織裡了。
因為那個瑜伽高手,本身就是佛怒組織的總訓練師。
在他的師父死後,他繼任其位,繼續為佛怒培養一茬茬的新鮮血液。
當然,無論是千面狐,還是冷麵佛,都為佛怒組織,執行過不少任務,雙手可謂血債累累。
從他倆的記憶裡,葉濤還了解到,佛怒組織在他大批資金僱傭的代理人戰爭中,痛遭打擊,隱藏各地的佛怒殺手,紛紛被殺死,現在的規模已經急劇縮小。
甚至,他們新建的秘密總部,也被好幾股殺手勢力,聯合攻入,炸為平地。
這也是千面狐和冷麵佛,恨葉濤入骨的根源。
現在,千面狐和冷麵佛,只好把核心骨幹打散,甚至不設新的總部,他倆帶著少數核心人員,躲在希艾威總部大樓,以此逃避無數殺手,想用他們人頭,換取高額賞金的獵殺。
可是,讓葉濤意外的是,他最關心的佛怒組織,最高首領是誰,無論是千面狐,還是冷麵佛的記憶力,都沒任何發現。
這兩大帶領整個佛怒組織的大人物,平時竟然是透過最原始的信件手段,接受來自最高首領命令,並代為執行的。
“不會吧,地位高如千面狐和冷麵佛,也不知道最高首領是誰?”葉濤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這怎麼可能?
他不死心,又仔細讀取了一遍,仍未有任何發現、
他收斂能量場,解除了對他倆的“腦控”。
兩人眨了眨眼睛,對視一眼,都是面面相覷,明明好像葉濤剛才對他倆做出過什麼可怕的事情,怎麼腦子裡全不記得了?
“葉濤,你對我倆,做了什麼?”千面狐忍不住叫道。
“別廢話,我有最後一個問題問你們,誰回答,誰就可以活下去,都不回答的話,那我只好把你們兩個,全都打死。”葉濤以手槍瞄準他們,冷冷的喝道。